管亥被张飞粗鲁地推进了大营当中,管亥便走,便说:“管亥不降,管亥不降!管亥……”他说着便放眼看了一眼这大营,只见大营内,一位三十三四的中年男子一脸和蔼地端坐在首座之上。管亥在广平曾经见过刘备几次,虽然都是匆匆瞥过一眼,可是依稀还记得刘备的容貌。
这刘备耳朵很大,两双大大招风耳,额头宽阔,鼻子高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十分的威严,加上此刻他脸上露出的微笑,更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威严而不失仁慈的上位者。
管亥开始还叫的,可是看到刘备,不知道为什么不叫了,也许一时之间被刘备的那股气势慑服了。
在刘备的旁边,坐着一个身穿单薄白色儒衫的青年,这个青年年纪不大,脸色苍白,容貌很是平常,不过一双眼眸当中流露出来似笑非笑、颇让人忌惮的目光。这个人应该是刘备帐下的军师。
“哼!”管亥哼了一声将脸别过一边不看刘备。
“翼德,为何要将管将军绑起来?”刘备看到管亥被绑得像一个粽子一样,当下有些微怒地看向张飞说道。
“大哥,这厮好生厉害!俺不绑上他,万一他伤了大哥你……不,伤了军师就不好了。”张飞想说伤了刘备不好,可是转念一想,似乎那个管亥还真的伤不了刘备,于是看向羸弱的林若马上改口说道。
林若见状当下说道:“翼德,管将军岂是那种小人?”他说着便从旁边抽出一把剑,将管亥的绳子给割断了。
可能是因为绑得太久的缘故吧,解开绳子的管亥觉得浑身轻松,不由活动筋骨,然后冷眼看向刘备、林若、张飞。
“管将军,可愿意降我家主公?”林若微笑地看向管亥问道。虽然他这样问,不过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知道管亥肯定不会投降的。
“要杀便杀,我管亥绝不投降!”管亥当下不领情地说道。
“哎……”刘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此间的十万百姓又当如何呢?”
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让人看到了好生惭愧。
“主公,你已经尽心尽力为百姓做事了,是这位将军不领情,你何必为难了。”林若当下说道。
“大哥,你不必为难,让俺老张一刀将这厮的脑袋砍下来,然后俺再带着军队,将那帮反贼尽数诛杀!这样大哥你就不会烦恼了。”张飞当下忍不住说道。
林若暗暗惊讶,这个张飞可真是聪明,竟然学会抢自己的台词了?
管亥听到张飞这样说,当下脸色煞白,他是不怕死,可是不怕死人,偏偏就是见不得跟随自己多年的手下无辜被杀。他当下说道:“刘大人,这十万百姓跟随管亥也只是谋求一条生路,如今管亥已经被抓,要杀要寡绝无怨言,求大人你放过这十万百姓!管亥来生做牛做马一定报答大人你的大恩大德。”
林若心中暗想,这管亥果然和自己料想的这般,仁爱自己的属下,这样的人要是招降了,以后肯定是死忠的。林若当下叹气看向管亥说道:“管将军,非我家主公不愿意饶恕这帮百姓,乃是……哎……”
管亥看到林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当下皱眉说道:“这是为何?如今十万百姓就在刘大人的手下,生杀大权不都是有大人一手掌控的吗?这又有什么为难的?”
刘备听到管亥这话后,一脸不知如何回答样子看向林若,林若当下说道:“这十万百姓跟随管将军造孽已久,朝廷已经下了命令,对于这样的人,是格杀勿论的。管将军,莫非忘记了广宗之事?”
林若的话当下击中了管亥的软肋,一时间管亥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绝望地看向刘备等人问道:“莫非……莫非……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管将军,非我家主公不愿意饶恕这帮百姓,哎,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家主公又如何不知,可是我家主公是朝廷命官,又岂能不按朝廷御律行事?”林若当下丧气地说道。
“先生既然知道百姓苦,为何还要对那些无辜百姓赶尽杀绝呢?”管亥当下愤然地说道,“朝廷,朝廷早已腐败不堪了。”
“管将军,恕在下直言。这些年来,你们太平道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你们所到之处,百姓四处逃亡,鸡犬不留,都成了死城。你们所作所为,可真的是为了百姓吗?”林若盯着管亥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林若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敲打在管亥的心头之上,这些年来,太平道的所作所为,确实大大的偏离了原来师父当初的宗旨。管亥当下只觉得耳根发热,把头低了下来,好一会说道:“这也只是那些败类的所作所为。我管亥所带的兄弟,绝不会发生这的事情。”
“管亥将军,恕在下再问你一个问题。即便你今日破了这北海城,夺了粮食,你打算怎么办?占据北海吗?可是天下诸侯会放任你们这群反正占据北海吗?你们必然会引起天下的诸侯,群起而攻之,到时候,你们也是死路一条。”林若苦笑地看向管亥问道。
管亥听了之后,当下觉得额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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