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今被曹操的糟蹋成一片废墟了。哎,非当世英雄无法护佑我徐州的安定,因此我决定将徐州让与一位有才德的人。也请诸位来做一个见证!”陶谦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然后说道。
“玄德,你过来!”陶谦招手示意刘备走上前。
刘备当下躬身上前。
陶谦对陶应说道:“应儿,将徐州牧的印鉴拿来。”
陶应当下点头,从床头拿过印鉴递给了陶谦,陶谦摇了摇手对陶应说道:“应儿,你将此印鉴交予刘大人,请刘大人做这徐州牧!”
陶应见状应声说道:“是!”
刘备听了当下马上说道:“陶公,此事千万使不得!使不得啊!备来此非是来此夺徐州的,那是来救徐州的,如今这样……”
没待刘备说完,陶应很郑重地在刘备的面前跪下,双手奉上印鉴说道:“请刘大人收下这印鉴!”
“这使不得,使不得……”刘备当下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将陶应扶起身来说道。
“玄德,你便收下吧!这是陶公的心愿!”旁边的孔融也忍不住劝谏道。
“是啊,玄德,你便收下吧!”田楷也忍不住说道。刘备与公孙瓒是好友,刘备当了这徐州牧对公孙瓒来说是一个好事,以后两个人之间相互有了照应。
“玄德公,你为了我等徐州百姓,便接了这印鉴吧!我等在此恳求玄德公了!”有一半的人跪了下来说道。
刘备变色说道:“诸位要陷我刘备于不义耶?备宁死也做这趁人之危之事!”
“玄德,玄德啊……是我陶谦要将徐州让于你的,绝不是你刘玄德趁人之危,在场的诸位都可以为证!玄德,你倘若将徐州弃之不顾,一旦他日曹操来犯,我徐州又将是生灵涂炭啊!玄德……你……”陶谦说着便激动起来,突然间竟然哇地一声吐血晕了过去了。
众人见状不由慌乱起来了。
“父亲,父亲!父亲……”陶应当下马上跑过去抱住陶谦的身体叫道。
“陶公!陶公……陶公没事吧?”刘备见状也慌了神了,走上前问道。
“你……都是你,我爹都这个样子了,将徐州让于你,你还要推辞,你看你将我爹都气的吐血了!”陶应看到刘备当下咬牙恨恨地说道。
刘备见状当下十分后悔地看向林若,询问林若该如何是好。
林若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说道:“公子休慌,且让我看看陶公的病情吧!”他说着走上前,将手指搭在陶谦的脉门上,仔细地诊脉起来。
“先生也懂医道?”旁边的陶应忍不住问道。
林若将陶公的手放下后,换另外一只手诊脉,好一会又将那只手放下,问道:“公子,恕在下冒昧问一句,陶公的左胸是否觉得经常气闷难当?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家父正是如此。”陶应当下马上说道,“先生可有法子可以医治?”
“陶公的左胸是否曾经被利器所伤?”林若再次看向陶应询问道。
陶应当下点了点头说道:“先生,真乃神医也!家父征黄巾军时,曾被敌人的一支利箭插入胸口,险些丧命,后来得蒙华神医相救,才得以保存性命。莫非是旧伤发作了?”
林若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大人心脉早就在那个时候已经损失了,倘若是静养,或者还不会那么快就发作,可惜大人连日连夜睡不着,忧虑过重,才使受损的心脉不堪重负,病情加重的。”
“先生,那家父的病可能治得好?”陶应拉住林若的手问道。
林若疑惑地看向陶应说道:“难道大夫没和你们说吗?陶大人只怕撑不到今年年末。哎……真是可惜!”
“什么?你胡说,你胡说!”陶应一听当下一把抓住林若的衣襟将林若提起来恨恨地说道。
糜竺与陈登两个人看到陶应这样对待林若,当下大惊失色地说道:“公子,快将严先生放下来……”
陶应恨恨地将林若丢下,然后拔出自己的佩剑指向林若的喉咙说道:“你快说,该如何治好我父亲的病,否则我就杀了你,让你为我父亲陪葬!”
众人都愣住了,随即众人不由劝说道。
“公子,有话好说,你先将剑放下来。”
“是啊,公子,这刀剑无眼,莫要伤了严先生!”
“公子,快将剑放下来吧!”
……
倘若这陶应伤了或者害了刘备的军师,那刘备岂会善摆甘休?这不是自取其祸吗?这公子也太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