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怎样的酒?才能让人如此流连忘返?弃家人于不顾?男子的座位正对着门外,然而却对门外哭诉着的亲娘不闻不问。
那老妇哭着,骂着,竟然昏了过去。幸好有路过的人,虽不明究竟所谓何事,却也好心的路人一同将她抬走送往医馆。
诡异。
秦杨久久的注视着楼下的男子,又狐疑的看着两名大汉:“你们喝过那忘忧酒?
两名大汉也被刚才的一幕惊的直愣愣站在原地。
听到秦杨这么问,“忘忧酒”三字,就像有不可思议的魔力,二人不约而同的发出“咕哝”一声,其中那眉毛粗浓的大汉咽着口水,嘿嘿笑道:“老丈真是说笑了,咱们那点月钱根本就不够喝上几滴的。”
他说话间,眼睛不住的向下瞄着,似乎楼下那名男子手中的那瓶酒是无比伦比的琼浆玉液:“不瞒您说,上次楼下的伙计小李子,实在馋的受不住,偷着喝了几口,就和着了魔似的,成日里惦记着,什么都不想干,也不会干了。”
“他人现在何处?”不对,不对,此事必有蹊跷。秦杨神情越发严峻。
“后来被掌柜的发现了,打断了腿,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
似乎说道了什么可怕的景象般,粗眉男登时噤声,他身边的那名大汉也不由打个了哆嗦。
秦杨久久沉默无语。两名大汉相互对视,自觉守着一名瘦弱的老头儿非常无趣,二人只是将眼睛盯着那男子手中的“忘忧酒”,聊做“忘忧”。
“你们给我拿上一瓶那酒来。”秦杨语出惊人,指着楼下痴痴迷迷饮酒的那名男子说道。
细看这下,不仅是那名男子,不远处,零零散散的,有几名酒客的脸上都浮现出那种不正常的迷恋。
“万万不可!”两名大汉异口同声的说道。
“别说是一瓶,就是几滴都要我们的命了!我说老丈您透风透的也差不多了,要不要回屋歇歇?”还是那名粗眉大汉开口道,看上去他似乎要比身旁的那个半截眉毛的,要聪明一些。
秦杨瞅了瞅他们,咧嘴一笑,“二位小哥儿心肠真好,还知道关心我小老儿身体是否康健。”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两名大汉忙笑着说道。
“也是,光是在这儿看着他们饮酒,望梅止渴也是够没意思的。”秦杨拉开自己那间,吴厚德特意“安排”给他的包间说道。
“要不这么着,如若二位不弃,小老儿这里倒是还算有些尚能入口的酒水……”
秦杨说着,回到屋内,不知从哪儿,拎出一壶刚刚打开瓶塞的酒说道。
那酒,是秦杨在无聊之时,荒岛所酿。然而,已足以胜却琅京无数酒肆。
两名大汉喜的不知如何是好,连客气一句都不曾,立马抢着冲进房内。
秦杨笑意微微,拿出两个酒盅,“来来来,一人一盅……”
那两名大汉叼着酒杯,急的连味儿都未曾细品,一口就灌了下去。只觉口中芬芳异常。
“倒!”秦杨口中喝道!
片刻,他笑嘻嘻的,跨过两名昏迷不醒的大汉,“我秦老儿的酒,也是你们喝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