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竟把他那个时候攒下的那么许多布头利用上了,又是他这个老商贾闻所未闻的职业,眼中也闪出了属于商人常见的犀利,又加上晟语蝶有敦王妃的支持,他自然也没有拦着的必要,为了表示自己的赞许,他不但把自己积攒了那么多年的布头全部给了晟语蝶和平修锦,还说可以再把平家名下一处私产划到晟语蝶与平修锦的名下,这样便不必让他们那么多工匠挤在那间狭窄的小作坊里了。
晟语蝶和平修锦合计了一下,在这个时候急忙找闲置的房子也不十分容易,且立刻就要上大规模的生产,既然平老爷如此的支持,他们也没有那么高风亮节的推让,不过却只说自己借用,名字到没想着让平老爷改换,
达成共识之后,果真在三天内晟语蝶与平修锦的作坊重新开业,以前是偷偷摸摸,背着平府的人建的作坊,这次却是有敦王妃和平老爷的支持,这场面自然要做大,也达到宣传的作用。
平老爷允的那个作坊还是与平修锦买来的这个小作坊毗邻的,他们这边一说要从新开业,以前的工匠都来了,还有盼着晟语蝶再出系列公仔的小姐、夫人的也都过来给捧场,那场面好不热闹。
也就是在晟语蝶作坊重新开业的晚上,平修祺再一次从晟语雁的院子里搬到了书房,尽管先前平夫人曾苦口婆心的劝过平修祺,说平老爷回府了,还说平老爷对他们夫妻二人寄予了很高的希望,让平修祺不好再这个时候生出事端来,让平老爷生气。
可是平修祺是实在忍受不了晟语雁的歇斯底里,先是咒骂了晟语蝶是个不要脸的骚狐狸,没什么本事,就用小恩小惠贿赂人心,说那些人都下贱,人家给了那么点小东西便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怕到时候晟语蝶把这帮子蠢货都卖了,他们还要傻笑感激的替晟语蝶数钱。
平修祺想反驳,不过他知道自己若是开口,晟语雁会骂得更难听,倒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抱着诗词不理会了晟语雁的叫嚣。
晟语雁骂得累了,见平修祺根本不理会了她,只是抱着那本诗词似乎十分投入的看着,原本有些平息的怒火又涌了上来,伸手便把平修祺手中的书扯了过去,三两下便撕了个细随即狠狠的丢在了平修祺的脸上,指着他便破口大骂:“你这个没种的男人,你看看你哥,每次都跟着你爹,你再不努力,你爹老了,平家的大权便要被你哥夺去了,再去看看人家平修锦,虽然娶了个作风不好的女人,可他多么的宠着自己的女人,就你,要本事没本事的,我这么争取为了什么,还不是日后咱们的日子能风光点,瞧瞧你这窝囊的样子,还不了那个鳖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那个骚狐狸是厉害,只动动自己的眼皮子,你的魂都没了,呸——我都替你丢人,你知道这叫什么,这是乱伦,说出去,外头的唾沫星子能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淹死……”
啪的一声,晟语雁的咒骂戛然而止,她愣愣的伸手抚着自己的脸,嘴角有血慢慢的流了出来,恨恨的说道:“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有种了,居然敢打我了!”
平修祺冷淡的看着晟语雁,有些痛心疾首的说道:“我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女人,说什么为了咱们,其实就是你想要平家的财富的野心而已,我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大哥争,这平家未来绝对不是我所能管理好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有,还有就是我是喜欢晟语蝶,不过和她是没缘分,她眼中厌烦了我,这些我都知道的,我们没有你说的那么龌龊,也只有你这样的脑子里才能想出那些龌龊的念头,别把所有的人都当成是你。”
听了平修祺的话,晟语雁反倒大声笑了起来,大概是被怒火顶的,居然忘记了说话的分寸,沉声说道:“你想知道自己怎么就和晟语蝶错过了么,我可以告诉你,你不是觉得不舒服么,让我心里不好受,我让你更不好受。”
平修祺听出了她话里有话,心口一跳,沉住了气,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我与语蝶没有缘分,与你能有什么关系。”
晟语雁笑得得意,“当初她侮了名声才被平家放弃的,这点我自然明白,可是你们不知道的是,晟语蝶当初根本就没那事,这点我爹也知道,在我嫁进平家之前,晟语蝶的名声已经被洗清了,那个家丁的相好是我的丫头,不过晟语蝶名声不好,也没那个机会进了平家,这事是和我有些关系,若是再把我牵扯进去,晟家就攀不上这门亲事了,因此只几个人知道晟语蝶是被陷害的,哈哈,这回你该明白了吧。”
平修祺瞪大了眼睛,喃喃的说道:“你这个歹毒的女人,那个时候若是说出她是被陷害的,事情就不会是眼前这个局面了,都是你的错,让我错失了她,那个时候还对她充满了误会,说了难听点话,这些都是因为你这个女人,我恨你……”(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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