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离开,是不是有什么意外?”小山一说完,其他人都瞪了他一眼。
“不像。”河伯说道:“衣服已经收走,证件也不在,是有计划地离开,那个女人的脑子太好使了,或许是这个原因,所以才让人觉得恼火。”
“你不是关心她么?”沈冰没好气地说道:“关心就关心吧,还非要找些由头,真是一点也不干脆利落。”
“好了,现在找到子夫要紧。”白逸对小山说道:“你按照你的构思来做吧,其它的事情交给我们,我们会先联系卫青,看看他们夫妻俩知不知道女儿的下落,至于你……你有什么打算?”
“那是她的住处,她临走时有给我留下钥匙和钱,我还是住在那里,看有没有一天,她会突然跑回去。”河伯说完,突然从怀里拿了一块玉拍到桌子上:“我不会白承了你们的情,这是你们的报酬。”
那是一块和田玉,还是一块带有血沁的和田玉,白逸也不客气,收了起来:“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目送河伯离开,符羽与沈冰突然击起掌来,“你们俩这是在干嘛,不过一块玉而已,有什么宝贝是你们没有见过的,大惊小怪。”白逸只觉得好笑。
“你不懂,我们是在为卫子夫感到高兴。”符羽说道:“我们是女人,最明白女人的心思了,子夫是在进行最后的调教。”
“最后的调教?”唐三成咋了咋舌:“我的个乖乖,女人真是可怕。”
“这个河伯一直以为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对于女人的感情除了利用以外,再无其它,倒不是说他没有感情,只是目的性太强,让他忽视了感情,子夫现在做的,只是激发出河伯内心柔软的一面,抛开过去的高人一等,作为一个普通人,享受生活。”符羽说道:“子夫的勇气真是惊人,不过这丫头究竟把自己藏在哪里了?”
这个问题小山也很想知道,他侵入了各地的监控系统,试图找到那张熟悉的脸,结果一无所获,他只有说卫子夫一定是躲在山里了,只有那种地方,才能真正地将自己藏匿起来。
几天下来,没有结果,河伯已经急不可捺,言语中已经很不耐烦,白逸没有办法,又只有让步家兄弟出山,那两兄弟在野外找人可是有一手的,搜遍了近郊的山,也没有找到,其实从一开始,大家就明知道可以用符羽的寻人蛊找到卫子夫,可是没有一个人提起,完全当没有寻人蛊这回事。
这多亏了沈冰的提醒,卫子夫躲起来是有目的的,要是太快找到,就没有意义了,索性大家联合起来磨一磨这河伯,一方面要努力,另外嘛,千万不要找到!
符羽与沈冰倒是偷偷地去找了一下卫子夫,两人借口要去公寓取卫子夫的照片,顺势取走了卫子夫的一枝笔,那笔卫子夫用过,一定有她的味道,待寻人寻了有十来天后,两个女人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偷偷地去用寻人蛊找卫子夫,她们没有想到的是,卫子夫居然藏在一个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就在那公寓的楼下,她租了一套房悠悠哉哉地住在里面,平时吃饭叫外卖,根本没有露头。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卫子夫当真吓了一跳,以为是那河伯发现了,透过猫眼看到符羽和沈冰,这才松了一口气,将门打开来:“快进来!”
沈冰一进去,就扑到了卫子夫跟前:“你真聪明,怎么想到躲在这里?”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卫子夫说道:“早知道你们一定会找来,不过不要让那个河伯知道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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