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黑夜,冷风。
一辆马车急驶而来,停在庄严气派的府邸。
一孤傲尊贵的男子,缓缓的走下马车,却听一道“谄媚”的声音——
“爷,您终于回来了——”
南宫凝渊懒懒抬眸,清冷的月光下,一人身着黑色风衣,扛着一个黑袋子,若不是叫的这么甜,定被他当刺客杀死了!
“水小姐,有何贵干?”南宫凝渊挑挑眉,这是唱哪一出?
“爷,我是来借宿的——”风帽下传来细柔的声音,宛如过境的春风,轻轻的吹起来细柳。
“不借——”南宫凝渊一拂袖,大步向府中走去,他渊王府何时成了收容所,要借宿客栈多的是,他可没有那么好心?
“爷,别介啊——”秦悠梦忙拉住他,压低了声音道,“不瞒爷,其实人家是被赶了出来——”
南宫凝渊脚步一顿,微侧着身子,露出俊美的侧脸,染上月色的柔和,美得宛如神砥一般。
秦悠梦呼吸微微一滞,竟傻傻的抱着他,一时忘了说什么。
或许,正因这无声的沉默,连月色都变得温馨,一切,是这般的美好——
聆听,世界静在不言不语中——
两人在月光下,一人黑衣神秘莫测,一人黑袍霸气凛然,这么一看,竟十分的般配——
众侍卫愣在了原地,主子竟让水惊语抱了这么久而没将她杀了!
就在众侍卫疑惑间,又见主子将拉过水惊语的胖手,轻轻哈了口气,温柔的揉搓着,就连声音也——变得轻柔!
“手这么凉?等了爷许久?”
秦悠梦傻了眼,愣愣的点了点头。这可不是被她那黑心的主子早早赶了出来,要她死死守在这里用尽千方百计勾引他!不达目的不许活着回去见他!
“为何过来找爷?”
秦悠梦皱着眉,想了半天,实在编不出理由,便摇了摇头,“不知道——”
南宫凝渊薄唇微微上扬,似是极为满意她的回答,墨眸宛如星河碎裂的光芒,耀眼的,璀璨的,让她莫能直视。
秦悠梦低下了头,虽是奉命勾引他,但那一瞬间,理由似乎不仅如此,还多了点什么,但她说不出来。
“过来白吃白喝的?”上方传来懒懒的语气,带着点偷揶与玩味。
秦悠梦忙晃晃黑袋子,嘴角噙着明晃晃的笑,“人家带着细软,过来献给爷——”
南宫凝渊淡淡看了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十分看不起她的宝物。
“爷差钱吗?”
“爷贵为一朝王爷,当然不差钱——”秦悠梦勾唇一笑,知道他不稀罕,她才把宝物带来,否则,她宁可逃之夭夭,被黑衣怪四处追杀,也不愿失了宝物!
对于一个贼来说,尤其是一个爱财如命的贼来说,宝物乃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爷差奴才吗?”
“不差——”
秦悠梦顺口一回答,才发现中了他的圈套,愤恨的瞪他一眼,却又带了几丝无奈。
她前些日子才骂慕容明珠蠢,现在她自己也不是一样。皇上立二皇子为太子,却最宠爱七皇子,势必引起皇位之争。
她虽然与相府“决裂”,但无论如何,她还是相府嫡女,这“尊贵”的身份,至死方休!
她怎么就傻的以为撇清关系就自由了?
南宫凝渊若是留下她,先不说他本讨厌水惊语至极,留下她自会引人非议,就是她“尴尬”的身份,也会成为他的麻烦。
聪明如七皇子,怎么会留下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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