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奇怪,她怎么突然就睡着了?
“洛樱啊,你听见没有,吃饭了。”洛母在门外大喊。
“妈,我听到了,这就下去。”她理了理刘海回答。
洛母从厨间里端出了饭菜,便看到洛樱趴在了饭桌上。
“哎哟,你这孩子,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洛母用手肘推了推她。
“没什么,就是头有点儿晕。”她趴在饭桌上回答。
洛母一把放下饭菜抬起手翻开她的空气刘海,比比自己和女儿的温度。
“什么叫没什么,你的额头烫的很,是发烧了,赶紧吃点东西,妈妈送你去医院。”洛母把饭盛到碗里,放到她的面前。
“妈,好端端的我怎么可能发烧啊,天气问题。”她抬起手来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便僵住。
确实很烫。
好端端的,她怎么会突然发烧呢,不对,她昨晚掉河里泡水了……
她真的,被推下大桥,掉河里了。
可是,她怎么又回到了家里,而爸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
一家三口吃完饭后,洛爸便从车库里将车开出,将洛樱送到了医院。
洛樱下了车便有气无力地伏在洛母的肩上。
她望着医院门口来往的人,在想自己此时该先去神经内科还是急诊室?
思忖间,洛母已经将她拉到了急诊室。
夜幕降临,外面的霓虹亮起,病床边的玻璃窗映出了她的脸庞。
“来来,先吃个药。”洛母将药和水杯递到她的面前,拉回了她的思绪。
洛樱望着还剩大半瓶的点滴暗自感叹,她接过母亲手中的水杯,从母亲的手上拿过药急忙送水吞下。
“别老往外看了,想好的快点就老实躺下来休息,星期一你还得上学呢!”洛母拿过洛樱的手机,将她摁下休息。
午夜时分,护士将洛樱手背上的针管拔出,拿走已经吊空的点滴瓶。洛爸关掉私人病房里的灯,一家三口便躺下休息。
房间里一直开着冷气,后半夜,一直待着窗台边上的落宅无奈地现了身,将被洛樱踢开的被子拉起,给她盖好。
一大早上吃过早餐,洛爸洛母接到了公司的电话后便匆匆离开了医院,病房里只剩下洛樱一个人。
洛樱望着空荡荡地病房,猛地闭上了双眼,听说医院至阴之地,神经内科她都还没去呢,保不齐她还真是有了阴阳眼,可以看到某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她这么一想,便感觉后背一凉,闭着眼睛胡乱拉过被子,蒙过头。
“洛樱、洛樱,你捂这么紧干嘛?”被子外传来了声音。
好像是妈妈的声音,可妈妈不是回公司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算了,这太阳都升起来,早就是大白天了,反正也不会见到鬼。
她钻出被子。
“阿、阿、阿姨……”她望着坐在她床沿的少妇,颤道。
“这么紧张干什么,你是我侄女,我又不会害你。”少妇笑着伸过手来抚着她的脸庞,可是她却没有感受到任何触觉。
“你知道吗,阿姨好想你,每次阿姨见你,跟你说话的时候,你都不理我,我好伤心,今天你终于看得见阿姨,听得到阿姨说话了。”少妇激动道。
洛母的妹妹林茵晚婚且早逝,没有来得及要孩子,洛樱还小的时候,她经常替洛母照顾洛樱,在她的眼里,洛樱就是她的女儿。
洛樱坐直了身子,听着面前的阿姨念叨,直到病房的门把被扭开。
她望了望四周,病房里只剩下她和来给她送药的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