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倍受相思折磨的感觉太痛苦,日子也被无限地拉长了。
洛樱在后座上捂住了胸口弯下腰,谢雅望着车镜中的洛樱,先在路边停下了车。
“怎么了?”踩下离合后,谢雅急忙回过头询问。
“没什么,只是突然感觉胸口很疼。”洛樱缓了缓心间传来的疼痛,抬起头回应谢雅。
“你的脸色都变得苍白了,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谢雅望着路面上的情况准备将车子掉头,平时她在来例假的时候会痛到脸色苍白,想想洛樱现在应该也是痛到不行了。
“不用了,谢雅姐。我现在好多了,直接回家吧。”洛樱直起了身子平静道。
“真的没事了?”谢雅再次回头查探。
“嗯。”洛樱向她微笑点头。
谢雅望着洛樱神色宁静的面容,放下了心,回头将车子驶进,向家的方向开回。
洛樱回到家后,喝了杯开水,便踏上了楼梯。
也不知道奚媛现在怎么样了,刚刚那一刻,她竟然更担心那个将奚媛接住的男子,是她变得重色轻友了吗?也许不是,她只是打心底里觉得奚媛一定会没事。
可是奚媛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那么高的楼上跳下来呢,她一直都很正常啊,怎么会想要自杀呢?
洛樱房门的门把被拧开后,落宅尽力将自己变成了作为游魂的第一状态。
洛樱坐到了沙发上,将双脚下的高跟鞋轻轻甩开,斜靠在了沙发上闭上双眼小憩。
她在努力地回想着刚刚那个接住了奚媛的男子的面容,倍感熟悉,她确定她真的见过他,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
好像是在一个梦里……就是在星期一晚上的梦里,那个让她一醒来就倍感心慌的梦里。梦中,她好像是被一个女人带到了一个山庄里,逼她穿上了婚裙,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和林哲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差点儿就现身了。后来,有一个男子跟着女人进到了房间里,对了,就是他,那个女人叫他落……
落宅忍着疼痛来到了洛樱的身边,接住了倒下的洛樱,让她轻卧在沙发上,便走到阳台上,打开阳台上的亮灯。
洛母和洛爸凌晨回到家后,看到女儿房间阳台上的亮灯,就上了楼,打开了她房间的门。
“女儿啊,困也要先卸了妆洗了澡再睡嘛。”洛母走到沙发前将洛樱唤醒。
“呃……我怎么睡着了?”洛樱起身揉了揉眼睛望着面前母亲。
“喏,先去洗澡。”洛母拉开她的衣柜将衣物拿到她的面前。
“嗯。妈,回去休息吧。”洛樱望了望房间墙上的挂钟,接过母亲手中的衣物,向她摆摆手,便穿上拖鞋走进浴室里。
谢雅躺在床上却一直不能安睡,今天发生的那些怪事总会涌上她的脑海,她虽然没有感觉到害怕,但觉得很是堵心,再加上周屿发来的那些信息,让她变得很烦躁。
洛樱洗漱完毕后,就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床边,爬到床上躺下盖好被子休息。
谢雅一夜没睡好,早早醒来时,便接到了手下的电话。
“这么一大早就打过来,是洗出了什么东西了吗?”
“雅姐,我没打扰到您的美梦吧?”男子握住手中的一叠照片怯怯道。
“没有,我早就醒了,发现什么了吗?”谢雅起身走到洗漱间里。
“鬼没有洗出来,不过,照片上的那株柳树下多了一条白丝带,说大也不算大,说小也不算小。雅姐,昨晚你有看到那株柳树下有白丝带吗?”男子拿起照片,望着照片中的白丝带询问。
白丝带?她昨晚没怎么注意,可是那时候一眼望去,并没有看到柳树下有什么白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