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呢?那样的话,我们这些兵马少说也要折损一半!”年轻的马谡虽然有些浮躁,但是看事情的眼力似乎已经有了一定的功底,“大哥,四哥,我们便将兵营设在这里。”
“可是这里只是一道坎,兵营设在前面还是后面呢?”马玄问道。
马良答道:“设在后面,在这个坎上架设箭塔。”
“不错,四哥所言极是!敌军若是来攻,我军凭借地势,居高临下射杀之,定可见奇效!我军若是从此地发动进攻,由上而下的冲势,势必给敌人造成很大冲击伤害。”马谡说道。
马玄思索一阵,遂应了这个计策。
且说那秦朗得知刘备军马赶到,遂点起兵马来到营寨外面,讨敌骂阵。
见敌军讨战,马玄便欲迎战。
马谡上前拦住,说道:“此獠力大无比,勇猛非常。兄长与其硬憾可不是良策呀!”
“汝有何良策?”马玄问道。
马谡说道:“兄长,此战只需战败即可!不单单汝要打败,汝战败之后,二哥、三哥一起上阵,亦是要败。”
什么?!
马玄、马康和马津三人不解的看着马谡。
唯有马良在一旁,说道:“幼常心中自有破敌之策,三兄便依他所言而行便是!”
见马良这样说,三人只好不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盔甲,各提刀枪,点起兵马千人,来到阵前迎战秦朗。
秦朗横抱着大斧子,骑在马上冷冷的看着从坡上冲下来的马氏三兄弟。
“呀呔!尔等好大的胆子,竟敢驱兵犯我边境!”等马玄将阵势摆好,他一举大斧,厉声喝道,“不知死活的家伙,还不速速前来送死!”
“狂妄之徒,某来会一会你!”马玄挥枪纵马,来到两军阵前,分身便刺。
秦朗嘴角微微上翘,一丝蔑视的笑容出现在脸上,大斧子猛然挥出,“嘡啷”一声将马玄的长枪挡开。
二马错蹬,他反转大斧,便朝着马玄横扫过来。
妈呀!
好快的招数!
马玄急忙一个金刚铁板桥,躺在了马背上,堪堪躲过了这一斧子。
两人拉开距离,马玄缓缓坐起来,就感到后背一阵凉飕飕的,竟然被冷汗浸湿了……
这小子还真厉害,别说是假败了!
这次铁定是打不过人家了,一会儿是否能够逃回去,还不一定呢?
他心中开始打鼓,在后面观阵的两人马康和马津也看出来了。
两人一商量,纵马上前,架住秦朗的大斧,将大哥马玄换了回去。
便是他们两人,秦朗依然没有赶到多大的压力。
三十余合之后,马康、马津假装不敌,也退了回去。
秦朗挥军追杀上来,却被马谡的一阵子弓箭压了下去。
取得胜利的秦朗,兴高采烈的回到了营中。
留守营中的副将,跑过来一边为他牵马拽蹬,一边问道:“将军大获全胜,今晚可否要庆祝一番!”
“那是自然!他们惨败而回,若不是有那弓箭手,今日我便将他们一网打尽!”秦朗嚣张的大笑了起来,片刻,吩咐道:“汝速速安排下去,犒赏三军,今夜不醉不休!”
“诺!”
……
是夜,曹军大营中灯火辉煌,营中将士黄筹交错好不热闹。
那些守卫辕门的哨兵们也都领到了一斤牛肉和半斤老酒,一个个都吃的满嘴流油,口中不断喷着酒气。
这时,在离他们不过一里之遥的地方,数以千计的人悄无声息的整整齐齐的眺望着这个灯火通明的地方。
这些人正是白天里刚刚战败的马玄兄弟。
“幼常,可以了么?”说话的是先锋官马玄。
见大哥问话,马谡说道:“差不多了!我先带五百士兵靠上去!”
“慢着!”马康阻止他说道,“你还是留下来,跟大哥主持大局。头阵便交给我好了!”说完,他提着大刀迈步走了出去。
见马康决绝前往,马谡只好叮嘱道:“二哥,千万小心!夺下辕门,记得晃动火把为号!”
“明白!”
马康等人很快就摸到了辕门,看到四名守卫已经东倒西歪。
他果断下令,四名士兵纵身而上,手起刀落,斩杀四人于刀下。
在望了望辕门处,他见无人,这才将架上的火把摘下来,晃动几下。
……
秦朗大意之下,将自己和麾下三千多兵马的命运全部交给了一餐酒肉。
马氏五常毫发无损的挥军而上,轻而易举将他们全部俘虏。
直到次日酒醒,秦朗方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