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然后,他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牢狱。
他离开之后,那牢头立刻吩咐人赶到苏则的府中,向苏则禀报。
正在这个时候,郝昭来见苏则。
“文师兄,今日那十余人到底什么来头?回到家中,我向父亲说了这件事。父亲让我再次询问。依照父亲的方法,我又单独对他们进行了询问。没有和您打招呼,还望见谅!”郝昭一副为了公事的样子。
本来还想怀疑他,苏则见他如此,却又挑不出什么毛病,偷眼瞅了瞅躲在屏风后面的牢头,嘻哈一笑,说道:“哪里哪里!汝亦是为了守关,某岂能怪罪?!”
“既然如此,昭便放心了。”郝昭不失时机的接言说道,“兄台,愚弟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欧?贤弟请讲。”
“城中往来客商皆被我等擒拿入狱,是否有些不好呀?要不,我们便毕城关门,不让外人进来如何?”
听郝昭这么一讲,苏则低头沉思片刻,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待某好生寻思寻思。”
“既然如此,昭便告辞了。”
郝昭一面说着,一面起身告辞。
……
回到府中,郝昭将这番经过向父亲禀报一番。
郝放得知老友还在牢中,便有些担心的问道:“儿呀,你真的有把握引兵入城?”
“父亲,如今我手下有亲兵千人,皆乃旧部。而苏则派给我的那两千人,名曰纳入我的管辖,实际上却是监视我等。”郝昭一提起此事,便是一副怒火燃烧的模样,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以为我真的那么好欺不成?早在接手之后,我便策反了底下所有的屯长以下的士兵。只要我将那几名军司马斩杀,这支兵马便是我的了!”
“此事做的很好!汝打算什么时候起事?”
“今夜是我们值守。我便派人给城外高干送信,约定明日凌晨动手!明日动手之前,我便将那几名军司马斩杀。”
“好!你去准备好了!明日,我去牢中救你叔父。”
“是,父亲。”
夜间,一个黑影从城中悄然而出,直奔高干的营盘。
……
次日,天渐渐的黑了。
郝府中,老将军郝放内罩软甲,外面穿了一件长袍,腰间勒了一条丝绦,面前五十名亲兵也都是持兵戴甲。
等到二更天,老将军翻身上马,带着这队亲兵直奔大牢。
城外数万兵马悄然袭来。
城门早已打开,吊桥已然放下。
郝昭所部两千兵马全部在城楼上,一旁还绑着三名军司马;另外千余人正在街上巡逻……
与此同时,一名士兵急匆匆奔向苏则的府邸,还不是躲避着随时经过的巡逻兵。
终于在躲过第三波巡逻兵后,他来到了苏则府前。
“什么人?”苏则府前守卫厉声问道。
“快,禀报将军。大事不好了!”来人气喘吁吁的说道。
守卫问道:“什么事情?说清楚。”
“郝昭投敌,已经献城!”
“什么?速速随我觐见将军。’”闻听此言,守卫大惊,急忙带着来人去见苏则。
“什么?郝昭果然是心存祸端,怪不得当初仲德大人叮嘱我要小心他呢!”苏则眉头紧皱,旋即冷静下来,问道,“敌人可否进城?”
“郝昭登上上城楼便擒拿了三名司马,我看事不好,便偷偷跑过来给将军送信了!”
苏则蓦然回头问道:“你到这里用了多长时间?”
“约莫半个时辰!城中都是巡逻兵。”
“好了!吩咐众人,立刻随我出城!”苏则立刻吩咐身边的副将,“汝速速前往军营,带所有士兵火速出城,撤往渡口。”
苏则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
算一算时间,半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是足以使高干兵马进城。遭此变故,城中士兵的士气非常低落,又怎是新入城士气高涨的高干士兵的对手呢?
现在,苏则担心的是军营那些士兵还能否及时带出去!?
若是能够带出去,便是丢了箕关,还有渡口可以把守!那也不算是留了洛阳的门户。不然,自己便算是百罪末渎了。
丢下军营中的三万兵马不说,他府中这些兵马尚有四五千,渡口有驻兵五千。而渡口城防坚固,不亚于箕关,却是比箕关小了很多,防守起来也要容易很多。
他吩咐也不等副将回来,直接带着麾下五千兵马离城而去。
来到城外,苏则回头看了看箕关,冷冷的说道:“郝昭,我会回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