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反而损兵折将,岂不白白辛苦一番?”
听闻刘琮所言,刘表叹了口气,说道:“哎!当今天下,弱肉强食,早已如此!”
刘琮又要说话,却不刘表打住了。
他看了看蔡瑁和蒯越,眉头紧皱,无精打采的说道:“想必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吧!算了,你们先下去吧,我再想想!”
……
他们这里一味推脱,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襄阳的刘琦耳中。
刘琦的想法和他们可不一样。
他更多的想到的是刘备集团的利益。因为他已经把自己看成了刘备集团的一份子,所以他在得知圣旨一事,便派人时刻注意父亲和弟弟的动向。
有人要说了,这刘琦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吗?怎么敢监视自己的父亲了呢?
殊不知,刘琦也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要不,他怎么会找刘备和诸葛亮为自己谋略后生呢?一个肯舍下颜面求生的人又怎么会是一个简单的懦弱的人?
自从得到了天子的默许,刘琦不再向以前那样对蔡阀唯唯诺诺,渐渐的笼络了文聘和黄祖二人在身边,更是因为御前比武一事大大提升了他在荆州地位。
襄阳城中。
大公子刘琦、文聘、黄祖等人齐聚一堂。
却听刘琦说道:“父亲受蔡瑁、蒯越等人蛊惑,拖延圣旨,我等不能坐视不管!”
“不错,公子所言极是。只是我们必须要明白陛下为何容忍东吴在这个时候攻取交州,又为何让我们夺取苍梧、九真?”文聘说道。
黄祖把脑袋一摇,蛮声说道:“我怎么知道?这种事情想起来就头疼!还是你们想吧!”
刘琦和文聘相互一笑。
刘琦忽然想到了什么,对文聘说道:“仲业,襄阳城外的庞德公家的那个先生还在不在?”
“对,前去请教他!”文聘眼前一亮,急忙说道,“他老人家就在城外,我前天还去给他送东西了!自从公子交代之后,每月我都会去的。”
庞德公家的先生,原来是庞德公的管家。庞德公过世后,他便在襄阳外地一个小林子了住了下来。
刘琦之所以能够认得这位老人家,还是庞统给介绍的。
刘琦不敢耽搁,立刻动身来见老人家。
这位老人似乎就是在等刘琦。
见他进来,便说道:“茶刚刚泡好,公子倒是来的很准时!”
“刘琦长时间没来看望老先生,还望老先生莫怪!”刘琦十分客气的说道。
“大公子说笑了!老朽一介白衣,烦劳公子挂念。”老者独自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说道,“老朽后院土地需要翻一番,不知文将军和黄将军可愿意代劳?”
这是在支两人离开的节奏。
黄祖粗人一个还不明白,被文聘拉着走了。
二人离去后,老者说道:“公子来意,老朽已知。陛下之所以能够容忍周公瑾攻打交州,是因为你们没有能力攻下交州。而陛下新登九五,天下展望,故不得不容忍东吴。”
“那陛下使我父取苍梧、九真,自然是要牵制东吴了?”
“不错,景升能有你这样的儿子,倒是他的福气呀!可惜,他现在被世子所惑,缓了将耽误陛下的计划呀!”
“老先生可否教小子?”
“汝当尽起襄阳、樊城、宛城兵马,直入江陵,向汝父请战,只需攻打九真便可!蔡瑁见你出兵,自然不会落后,苍梧一郡也可进入你荆州之内!”
“多谢老先生指点。”
“你且莫先高兴。恐怕说服你父亲还需要一些口舌!”
“无妨,小子既然兵马尽出,自有办法说服父王!战事紧急,小子便不在此打扰先生了!”刘琦说完,便起身告辞。
次日,刘琦尽起麾下兵马,亲统前锋骑兵,使文聘为主将押后。
日夜兼程,两日后,他赶到了江陵。
乍见长子刘琦戎装而来,刘表大惊。
“汝不在襄阳,何故来此?”刘表质问道。
刘琦怀抱头盔,朗声答道:“为阻父王之错而来!!”
“为父何错之有?汝竟出此大逆不道之言?”闻言,刘表大怒。不过说来也是,那个时候儒道盛行,官吏以孝为先,岂有说自己父亲有错呢?
哪知刘琦丝毫不为所惧,依然坦而处之:“父王,陛下旨意已下,何故就不见动静?难道父王要抗旨不遵吗?”
“为父正在抽调兵马,这都需要时间的!”被问及要害,刘表辩解道。
见刘表示弱,刘琦趁机言道:“看来是孩儿错了,还望父王原谅。不过,圣谕已下,父王抽调兵马需要时日,耽误了圣谕,惟恐我们全家都要受到牵连。是故,孩儿已经尽起襄阳、樊城和宛城三城兵马,便请父王恩准孩儿先一步攻打九真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