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虎牢关前,刘玄德一柄方天画戟对战温侯吕布的方天画戟,曾经传为一时佳话!而先主却在温侯吕布的方天画戟之下撑不过三合!汝等以为身为他们的后人,会差到哪里去呢?”
乍一听闻前朝往事,对于新生代的陆逊、吕蒙感到颇为震惊。
吕蒙问道:“难道他们真的就没有敌手了吗?”
“那倒不是!上次许昌比武,我倒是有幸见到了文丑。以上次比武来看,若是单论力量来讲,曹操麾下的许褚、典韦以及韩遂的女婿阎行绝对有和他们一战的实力!只是,文丑的枪法十分厉害!倒是我军中怕是难有与之一敌的dajiang了!”周泰叹了口气道。
“如此厉害的对手?”陆逊自言自语着。
周泰却道:“据这些儿子相比他的父亲还是有些差距的!故此,老夫倒是可以与之一战!”
“老将军可有把握?”陆逊问道。
周泰道:“尚未战,如何知道胜负呢?”
将阵亡士兵们的尸体埋葬后,陆逊立刻带着大军杀到了毗陵关前。
关前,颜悦带着三千兵马列阵相迎。
面对密密麻麻的敌军,他脸上一脸淡然,很是轻蔑的看着对面压上来的陆逊。
“变阵!”忽然他高声喊道。
只见他身后的三部兵马,本来的分布:前面一部为骑兵,中间一部是刀盾兵,后面一部是弓箭兵。前面一部顿时向两边散开,将刀盾兵让出来。
刀盾兵举起巨盾,整整齐齐的向前迈出,跨步来到了他的身后。
弓箭兵也提弓握箭紧跟着前进。
看到对方已经摆好阵势,陆逊让兵马停在了射程之外,缓缓行出,然后高声喊道:“对面战将可是颜悦否?”
“不错,正是某!”颜悦笑了笑,接着道,“陆伯言,多日不见,汝亦上马提枪,莫非江东无将,竟然论到书生驰骋疆场的地步了?难怪,某只区区百骑便可踏平黄炳三千人的大营!”
“什么?你只带了区区百骑便……?”陆逊脸上的表情简直太精彩了。
一旁的周泰赶紧上前,对陆逊言道:“此子欺人太甚,末将前去将他擒来!”
“老将军千万心,切记黄炳将军的前车之鉴呀!”陆逊提醒道。
周泰答应一声,骤马而出,来到两军阵前,以刀指颜悦,叫道:“娃娃,可识得老夫耶?”
颜悦一看,上来一位老将,眉毛有些花白了,看样子五十左右岁,应该比自己的父亲了一些,却也差不多的样子,便应声道:“实在抱歉,某不识得老将军是哪一个?然,江东将少,不是书生便是老将,真是令人堪忧呀!”
他一本正经的着,却引起了身后将士们的哄然而笑。
副将李福在一旁请战:“将军,末将某愿上阵,取此老贼性命!”
“也罢!常言道老将出马一个俩!你可千万心,若是不敌,尽管退回来!本将军在后面接着呢!”颜悦叮嘱道。
李福道:“多谢将军关心,末将铭记于心!”言毕,纵马来到疆场之上。
朝着周泰一抱拳,李福道:“广陵兵马都督麾下偏将李福前来领教老将军的武艺!还请老将军赐下名讳!”
“老夫九江下蔡人周泰是也!”周泰大声道。
李福一听这老头竟然是周泰?
看来江东有能耐的老将还没有都死绝呀!
听这家伙年轻的时候也是一名悍将呀,但不知如今老迈是不是还老当益壮了?
“呵呵!原来是周泰周幼平老将军,久仰大名,听闻老将军年轻时颇为英雄,却不想如今竟然老迈如斯,真是岁月不饶人呀!”李福一副伤感岁月的模样,似乎在为周泰感慨什么?
不过,这些话传入周泰的耳朵中怎么就那么不中听呢?
老周泰大喝一声:“汝竟敢欺老夫年迈?看刀!”完,挥刀看向李福。
“哎!老人家,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千万不要闪了腰!哎,你还来真的呀!”李福言语中还在调侃,手中的长枪却没有闲着,往上一挑,将周泰的大刀挑偏,拨马让过。
调转马头,他依然在贫嘴,然后就等着周泰进攻。
如此一来,周泰每一刀砍来,都被他或拨或挑或格或挡,一招招尽皆破去。
周泰本心前来想要试探颜悦,却被李福拦住。
和你打便打了!可是你这子也太缺德了吧!
看似好言好语,实际上拐着弯骂人老!
这些言语被这些上阵的老将听到耳朵里,让他们情何以堪?
然而,李福养精蓄锐,就等着周泰力气用尽。
转眼三十余回合过去,陆逊看出了名堂,便问吕蒙:“子明,幼平老将军怕是被这厮耍了!这样下去,老将只怕要……”
“某也看出来了!汝在此为某压阵,某去将老将军换回来!”吕蒙完,纵马提枪杀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