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不禁下意识的望向他那幽深的黑瞳,普一接触到那浓重的墨黑,我便瞬即心惊不已……那样的眼神太过异样:盘踞在眼底里的几乎都是可怕的独占欲,除此之外,还饱含着另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感觉就像是要把我给活生生吃掉似的!
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更加猛烈的心慌意乱,不、不行……我必须得逃!我必须要逃离他身边!必须现在、马上、立刻!逃!想到这里,我立刻将慌乱的视线投向房间的窗户以及房门,意图寻找逃脱的机会。
“别想逃,我不想打断你的腿。”低沉醇厚的声线明明是十分悦耳动听的,但此刻在我听来却宛如恶魔之声。
而且,呜诶,好可怕!QAQ他是会心通术么?打断我的腿什么的,他、他绝对是认真的!宇智波鼬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不用害怕,夕月……你只要乖乖听我话就可以了。”说完,他就将我抱入怀里,明明是温暖无比的怀抱,我却感觉自己此刻如坠冰窖。
然后,他亲昵地用唇吻了吻我的眼帘,说了一声睡觉吧,然后房间就安静了下来了。我僵硬着身体被他抱在怀里,一时之间我还难以接受一个在以前万般温柔的人忽然变成这般鬼畜霸道,这、这真的是尼桑么?
又或者,这才是他的本性?温柔的他,霸道的他,拥有强烈占有欲的他……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宇智波鼬?
僵硬了好一会,最终我还是不敌睡意,就着被他禁锢在怀里的姿势睡去。
第二天,我腰酸背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用那样不良的睡姿睡了一晚上,我能不腰酸么?!=皿=,都是因为宇智波鼬!在心里暴打了N次宇智波鼬的小人后,我才发现床上除了自己外空无一人……原来他已经离开了。把那无故出现的一丁丁失落感赶走,我整理好自己后便走出了房门。
刚出房门,我就看到带着面具的宇智波带土斜靠在我房门旁,用饱含元气活力的声音朝我道:“哟!鼬的弟弟,早啊。”
一大早就看到需要防备的人,而且这人还提及到昨晚各种戏耍我的人的名字,原本便不怎么明媚的心情瞬间降至最低点,我禁不住怨气冲天地黑着一张脸看着宇智波带土道:“我有名字的!不叫什么‘鼬的弟弟’!”
“哇啊!你是吃了火药哦,我只是随便说一下而已……”看着他又有躲墙角种蘑菇的趋势,我不禁黑线,马上正经道:“不是说要训练我么,开始吧。”
说到训练,他瞬即恢复正常,摸着后脑勺对我说:“鼬的弟弟啊,我今天有点事情要做,所以今天你的训练会由晓里的其中一个成员来帮你训练。”
先是宇智波斑把我扔给宇智波带土,现在宇智波带土又要把我扔给另一个人训练,感觉自己像是皮球一样被人踢来踢去。我不由得感到有点气愤,但无奈自己现在寄人篱下,实力又比不上别人,打不过,只好听任他们安排。
“是谁训练我?”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我开始询问接下来要训练我的人的信息。
“去到南边的空地你就知道了。哈~那么,我就先离开了,再见啦,鼬的弟弟。”说完,他手上一结印,一阵烟雾过后便消失了。
“我叫夕月!不是什么‘鼬的弟弟’!”虽然明知他听不到了,我还是捉狂的朝着那团消失的烟雾吼了出来。
带着满肚子的愤懑,我蹭蹭地出了山洞,来到了宇智波带土所说的那片空地。放眼一扫,连只鬼影都没有。
“……”我不禁沉默,宇智波带土莫不是在耍我?
等了好一会,还是没人来,于是我干脆就地坐了下来。抱着自己的双腿,侧头枕在膝盖上,看着旁边大树上的叶子随风舞动,我的思绪也开始渐渐地飘远:离开木叶村也有好几个月了,不知道佐助现在怎么样了,心情有没好起来呢?有好好吃饭么?自己一个人会不会感到寂寞?还有那些还潜伏在木叶村的穿越者们,到底有多少个?
越想越心烦,我干脆不想了,随意地将手插|入口袋,指尖却感到一个微凉坚硬的物体,那是我的铃铛。从口袋里拿出铃铛,摇了摇,清脆的铃音传入我耳中……半年以前,我还揣着这个铃铛和佐助在木叶村四处溜达玩耍,那些日子单纯而快乐。现如今,宇智波一族被灭,佐助被独自留在木叶村,而我自己则在外流浪,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在相见。
突然,一阵劲风扑面而来,我不禁下意识的用手臂挡着自己的脸,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手上的铃铛不见了!
四周的景色仍如我刚来时的一般——空无一人。但刚刚的那股劲风和我被抢走的铃铛说明了刚这里一直有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在我还没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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