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订婚之前

个男子汉了。”

    &nb“母亲，孩儿知道了。”

    &nb此时，宋志谦走了过来，裴元歌马上让开，站到宋志谦身边，柔声说道：“我先出去了，你们两父子好好聊聊吧。”

    &nb宋志谦坐到宋陌的对面，看着这个儿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走的时候，才那么大一点点，现在都快成家了。自己却未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于是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古人有云，欲做精金美玉的人，定从烈火中煅来；思立掀天揭地的事功，须向薄冰上履过。

    &nb一念错，便觉百行皆非，防之当如渡海浮囊，勿容一针之罅漏；万善全，始得一生无愧。修之当如凌云宝树，须假众木以撑持。

    &nb忙处事为，常向闲中先检点，过举自稀。动时念想，预从静里密操持，非心自息。

    &nb为善而欲自高胜人，施恩而欲要名结好，修业而欲惊世骇俗，植节而欲标异见奇，此皆是善念中戈矛，理路上荆棘，最易夹带，最难拔除者也。须是涤尽渣滓，斩绝萌芽，才见本来真体。

    &nb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为首，古人能日参省乎己，你也要做到。”

    &nb“孩儿谨遵父亲教诲。”

    &nb“你跟着你祖父，学的不错。”宋志谦说道：“本来是要给你定下张嫣的，但是里面有一些变故，现在变成了蒋清源的女儿，也不错。我和他都是翰林学士。说实话，此人的学识当时远在我之上，而且他为人正直，讲情义。但是有个毛病，就是他是个性情中人，好多别人讲得道理，在一些事情上有些任性而为了。

    &nb但是他确实有那个能力，让他断案能断得又快又好。让他写文章，不假思索，就能直接下笔。而且写出的文章还都是精，连你祖父都很高看他。

    &nb我在他还有朱文面前，就显得有些不足了。如果不是家里请了名师，为父又肯下功夫。恐怕是不能和他们一样进入翰林院的。”

    &nb“……”宋志谦的这一段话，让宋陌为委实有些不知该如何接下去。顺着这个意思说吧，可能会得罪父亲。不顺着这个意思说，说点别的，又不太好。

    &nb宋志谦接着说道：“蒋清源很宝贝他的两个女儿，以前在翰林院的时候，就时常提起两个女儿的事情。大女儿会念了，能看医了。小女儿会爬树了，什么的。有时候也提到他以后要找什么样的女婿了。”

    &nb说到这里，宋志谦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宋陌。

    &nb宋陌听到这里，也竖起两只耳朵仔细听了，想知道未来岳父想要什么样的女婿，自己能不能达到标准。

    &nb“他说，人正，上进，孝顺，这就不用说了。我朝以孝治天下，这都是必备的。此外，家里条件如何，他不考虑，反正谁也没有他夫人叶惠家的权势。有没有才华也不要紧，关键就是要对他女儿好，一心一意，不能三妻四妾。”宋志谦看了一眼宋陌，问道：“儿子，虽是戏说，但是这些条件都很符合蒋清源的个性。应该是他心目中女婿的最基本条件。你觉得你满足吗？”

    &nb“孩儿努力吧。”

    &nb“你可能不知道吧，蒋清源那次在家里喝酒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是想给蒋妍找个好性子好脾气，容易掌控的人做相公，他怕他家女儿被人欺负。”

    &nb宋陌听了这句话，有点气，马上反驳道：“我哪里欺负她了？”

    &nb“还说没有欺负，蒋妍肚子里是谁的种？如果没有他插手，以前你是如何打算的？是不是想纳她为妾？”

    &nb“……”宋陌有些无语，只能说：“那还不是因为当时她的身份，还是个丫头啊。”

    &nb“你在去京畿大营之前，他就已经给你写过信，说明蒋妍的身份了吧。还让你把她送回去，你是怎么做的？”

    &nb“孩儿想多留她几日，等回来就送过去。没想到蒋妍居然就坐到车上，跟了过来，后来孙儿被人下药，正好她跑进来了，说了几次，她也不离开，后来就……”

    &nb“你没有想过给她喝避子汤？”

    &nb“她来了两个多月了，从来都没有见红，我以为她还没来潮。”

    &nb“哦，这也不能全怪你了。明天我和你母亲去招蒋清源讨论一下婚事。”宋志谦刚说完，就见宋陌咧开嘴，马上打击道：“你别高兴太早了，别以为她怀了你的孩子，就肯定会嫁给你。蒋清源不是那些迂腐守旧的酸儒。他要是觉得你不好，肯定会给蒋妍另找人家的。”

    &nb“那父亲，我该如何做呢？”

    &nb“你以前没有对其他女子动情，也没有通房，以后这些也都没有，你可能接受？”

    &nb宋陌点点头，说道：“孩儿不是个**的。”

    &nb“那就好，明天我就和你母亲去了探探口风，两家定下之后再遣媒人上门说和吧。”

    &nb“恩，好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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