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顺济桥怎么断的,我也无从而知,大概是蟊贼怕了官兵的搜捕,故意弄断的。
大军?哪来的什么大军?”
“司徒雄霸,你信口雌黄,你欺君犯上!我泱泱皇城,怎么可能出现蟊贼?昨夜分明是沈家与你家私下混战,弄得皇城人心惶惶,哪里是什么蟊贼!”
王德宝步步紧逼,一口咬定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哼!”
司徒雄霸愤恨的一甩袖子,上前了几步。
“皇城之中哪来的蟊贼,这个问题,我想该问问你王大城主吧!皇城的治安,不是一向你在维护么?你把蟊贼之事推到沈将军的头上,是想掩盖你的失职呢?还是想要欺君呢?
王大城主,我倒想问问你,昨夜我司徒家大闹蟊贼之时,你身在何处?我司徒家大门被毁,家里血流成河,你又从何而知?
顺济桥被毁,你又为何一口咬定,是沈将军所为?
沈将军因为孙子暴毙怒不可遏,欲杀人泄恨,你既已得知,为何不出面制止,反倒在事后,来奏本参人?
而今日,你一再挑拨我司徒与沈家的关系,到底是何居心?”
全场再次一片哗然,而最震惊的,莫过于沈老爷子了。他确实没想到,司徒雄霸竟然真的站在了自己的一边。
“你!我……”
王德宝支吾了半天,却也再找不到说辞了。原本的计划,经过昨日两家的大战,今日在朝堂之上,两家应该是争锋相对才是。却没想到,这司徒雄霸跟沈万军,竟然穿起了一条裤子。
这让原本拟定的计划,直接被打乱了。
王德宝一时间乱了阵脚,眼神瞄向了前面的某位官员。却见这位官员脸色也煞是不爽,索性转过了头,不再看他。
如此一来,王德宝就更是没了主意了。
“好啦好啦!各位爱卿,朕知道,你们对朕,对这个国家,都是忠心耿耿。沈老爷子,是绝对不会谋反叛变的!
至于王德宝嘛,皇城的治安问题,你确实该整顿整顿了。且不说蟊贼之事却有其然,朕还真担心,皇城之中若真的出现蟊贼,你该如何收场!
至于私下里,你们各大家族、各大官员之中有什么恩怨,就私下里解决嘛。大家同在皇城生活、共事,难免会有个磕碰摩擦,朕想管,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嘛!只希望,各位爱卿酌情处理,不要闹出什么大乱子,凡事好商量,以和为贵嘛!
另外,既然沈将军的孙子暴毙又离奇复生,确实是可喜可贺的大事!来人啊!”
“在!”
“传朕口谕,赏黄金五百两,骏马五十匹!沈老爷子劳苦功高,为帝国安防日夜操劳,且独孙死而复生,理当封赏!
日后,沈家谋反之事,所有人不可再提!”
“谢陛下!”
“遵旨!”
“嗯!另外,既然司徒家昨夜损失惨重,又是因蟊贼所致,那这赔偿的问题,王德宝,你可得负责啊!”
“这,这……这!”
“嗯?”
“是,陛下!”
“顺济桥,也抓紧给我修好吧!皇城的大桥竟然被人为损坏,王德宝,你若不加紧完工,朕定不饶你!”
“是,是是!”
看着司马相如逐渐冷下来的面孔,王德宝的脸上,汗如雨下!
“好了,各位爱卿,朕累了,退朝吧!”
“恭送陛下!”
沈老爷子有些奇怪,为什么今天就这个最不可能出面的王德宝站出来,平日里那些真正视沈家为仇敌的大臣,却一个也没有出面。而一直与沈家不和的司徒雄霸,却站在自己这边!
反到是皇上,对于昨夜的事丝毫不深究,还大佳赏赐,着实出乎了自己的预料。
“沈万军!”
老爷子刚想走出门去,却被司徒雄霸叫住了。
老爷子心想,该不会是这家伙在朝堂之上没有翻脸,是因为有什么事牵制着,有什么事需要自己帮忙?否则,一向高傲的司徒雄霸,怎么可能在这件事情上隐忍不言?
司徒雄霸将老爷子拉到角落里,一伸袖子,顿时袖子里的一把短刀飞了出来。
沈老爷眼神一立,不过瞬间想到,司徒雄霸将自己拉来这角落,不可能是想给自己一刀!于是默不作声,等待着司徒的下文。
“昨夜你孙子将这个交之于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孙子?这刀,是笑儿交给你的?这……噫!这不是你司徒家常用的飞刀么?怎么可能是笑儿交给你的?”
“你居然不知道这事?”
“这兔崽子,我这就回去,问个明白!”
“我跟你一起回去!老实说,要不是他昨天跟我说这关系到你我两家的前途命运,以及留下这不明不白的飞刀,今日在朝堂之上,我才懒得理你呢!”
“笑话,老夫还能怕了你不成?就算你今日不帮忙,老夫也自然有脱手的妙计!”
“懒得跟你逞口舌之利!我倒想问问你这宝贝孙子,他这到底是何用意!”
“请!”
“请就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