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刻慌不迭地想要去扯被子。
可是为首的黑衣男人哪容她去扯被子,大手一伸揪着她的头发,便是将她从床上扯了下去。
嘿嘿笑着道,“谁要你哪点儿破钱!”边说边是又攥着她的胳膊,将她不着寸缕的身子拽向外面。
“放开我,你们这群流氓!”安兰叫着,吓得魂飞魄散。
那人只是嘿嘿冷笑,并不说话,不顾安兰的挣扎,从衣袋里掏出一方白布用力塞入女人口中,拽着她就像外走。
安兰口里被堵,发不出声来,只能呜呜的哭着。
天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呀?黑/社会吗?
她什么时候得罪了黑/社会呀?
她吓得不得了。雪白的身子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地上拖着向外走。
一路上磕磕碰碰,碰倒了椅子,撞到了茶几,她白花花的身子立刻地便是弄出一身的青紫来。
她痛得嗷嗷地叫。
像拖死狗一样,两个黑衣男人一人拽了她一只胳膊,将她拽出公寓,拽进电梯。下楼,又拽着她的胳膊向前一抛,安兰不着寸缕的身子一下子被扔在了公寓楼的外面。
接着便是一堆东西啪的砸在了身上。
时值深夜,小区里十分的安静,并没有人看见眼前的一幕。安兰赤果的身子扑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险险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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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更,但会在下午加,大家表急。
第二百零二章 大胆的女人(加更)
安兰赤果的身子扑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摔了个七荤八素。而那些砸在身上的东西霍然就是她的衣物。
她从那些零落的衣物中抬起头来,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大腿上上已是一痛,不知是谁踢了她一脚。
口里塞了白布,她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累
身子再次倒在地上。
为首的黑衣男子双臂抱了胸,声音不屑地道:“见女人,竟敢编排我们大哥!我看你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告诉你,伊氏你也不用再去了。今天的事情若敢对外吐露半个字,你的下场一定不是被丢出来这么简单!”
黑衣男人说完,便是带着身后的兄弟们要走,忽然又回身道:“房子我们大哥已经收回了。你,哪儿来还回哪去吧,啊!”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照着女人的大腿又是一脚,然后和那几个男人一起上了不远处的黑色轿车。
安兰惊魂未定,被那几个人摔在地上,又被踹了两脚,浑身上下哪里都痛。
哀哀地哭着,一把扯开嘴里塞着的白布,
又手忙脚乱的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
然后哭着将地上散落的衣物捡起来,抱在怀里,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借着公寓楼外黯淡的灯光,眸光向远处望去。
她要去哪里呢?
自小贫穷,长大了又被人瞧不起,一做了伊云飞的秘书,除了小李之外,别人她都是爱瞧不理的,早都没了来往。闷
找小李去吧!
可是怎么说呀!
呜呜……
到现在,她才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真的是瞎了眼,迷了心,才会做出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柔和的月光照进房间,伊云飞,凝着身边的女人。
她睡得正香。
浅浅鼻息吹拂在他的胸口处,痒痒的,他的手指轻柔地抚开她额上的发,薄唇落下,轻柔一吻。
这几天的风波总算是过去了他长舒一口气。
正想躺平,女人的小手却是伸了过来,软软的放在了他的胸口处。
又嘤/咛一声,身子往前拱了拱,整个人就埋进了男人的怀里。
而那白滑的大腿还一下子抬起来缠上男人的腰。
轰的一下,伊云飞大脑有瞬间的空白。
冒似这样大胆的动作,结婚这么久,还是头一次。
她柔软的身子紧贴上他的胸口。一只胳膊搂了男人的脖子,一条腿缠在男人的腰际,这动作要多又或就多又或,要多暧昧,就多暧昧。
伊云飞那几个小时前才发泄完的浴火,此刻又是簌簌的燃了起来。
喉头处一阵咕浓,这个白痴女人,这个样子,不是在成心勾/引他吗?
他轻轻地将女人的腿放了下去,身子想要躲开一些,再这样下去,他迟早得暴发第三春。
可是女人的身子又是向着他的方向依了过来,修长柔滑的腿再次缠上男人的腰。
“干嘛,别总碰我……”眼睛一直没有睁开,嘴里倒是咕浓上了。
她想睡个好觉,可是这家伙怎么不让她好好的睡呢?
她的心里也挺郁闷。
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一般,怎么躺着都是又疼又酸。
就是把腿搭他身上还好一些。
“嗯……”她嘤/咛着,身子又向男人的胸口贴了一些,两只手臂都抱住了男人的身体,那大腿更是肆无忌惮地缠上男人的腰,整个人就像个长尾猴似的挂在了伊云飞身上。
如果她此刻清醒过来,一定会被自己那血脉喷张的动作羞死。
可是她现在,除了感觉到浑身酸痛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白痴女人,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再不动你,我就不是男人了我!
男人一咬牙,一个翻身便是将女人压在了身下。
她本是穿着睡衣的,可是他喜欢搂着光溜溜的她,早把她像剥蛋壳一样剥了个光,现在莋爱爱,就是直截了当的事。
也不管女人醒没醒,他薄唇覆下,一口含住女人挺俏的小草莓,轻柔地豆弄起来……
一晚春,色。
“妈吗!”宝宝趴在女人的床边,小脑袋扎过去,忽闪着大眼睛,看看女人半果的背,又伸出小胖手将女人胸前的毯子向下边扯了扯,露出女人雪白的丰盈。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妈吗羞,妈吗不穿睡衣……咯咯……”
女人是被自己女儿的笑声叫醒的。
睁开眼睛,大脑还有点不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