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跟他毫无关系的人,我太了解他了……”
陆鸣急赤白脸地说道:“谁说我跟他毫无关系,首先我们是狱友,我救过他的命,他的血管里留着我的血……”
顿了一下,又反唇相讥道:“我确实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可我知道是谁生的,不像你女儿,身世就是一笔糊涂账,更可笑的是……连你也不知道女儿究竟是谁的种……”
蒋凝香再老于世故,也被陆鸣的几句话说的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道:“你放屁,谁说是糊涂账……谁说的,我只是不想告诉阿君罢了……”
陆鸣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财神都说了,你高兴的时候说竹君是财神的种,跟他吵架的时候就说竹君是陆老闷的种,可不是你自己也搞不清楚吗?”
蒋凝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身子一阵微微颤抖,随即伸手指着陆鸣怒斥道:“这……这是谁告诉你的……是他……他说的?”
陆鸣心想,要想蒋凝香不给自己找麻烦,就必须让她觉得自己对她的所有事情知根知底,这样才能让她对自己有所顾忌,否则,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恐怕会生出牺牲自己的冲动。
“谁说的?自然是财神亲口对你女儿说的,怎么?难道竹君没有告诉过你吗?我手里还有录音呢……”陆鸣有点得意地说道。
蒋凝香一脸疑惑地说道:“录音?什么录音?”
陆鸣说道:“什么录音你可以回去问问你女儿,她和财神在看守所的时候就已经勾勾搭搭,他们之间的每一次谈话我都有录音……
所以,你可别动心思让我替你女儿顶罪,只要我把那些录音公开的话,到时候人家就会知道究竟是谁知道财神赃款的去向……”
蒋凝香盯着陆鸣脸上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竟然轻笑一声,骂道:“你这个小兔子崽子,怪不得竹君说你不是东西呢,一边跟她亲亲我我,一边又暗中搞鬼,陆建民倒是没看错你,你们真是一丘之貉……”
陆鸣脸上也有点过不去,毕竟他已经和蒋竹君有了肌肤之亲,并且听蒋竹君的意思,那天如果破解不了银行账号密码的话,好像要逼着自己娶她呢。
这样一来,面前坐着的这个女人可就是他的丈母娘,当着她的面说这些威胁的话良心上有点过不去,还是先搞清楚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要她没有害自己的意思,也没必要跟她搞的太僵。
只是听她先前这番含沙射影的话,好像没按什么好心,也不知道她这次来是出于对女儿的担心还是母女两个在给自己设什么套。
如果她们想过河拆桥,那自己也没必要客气,蒋竹君对自己可是知根知底,虽然彼此都见不得光,互相都有把柄在对方手里,可蒋凝香在w市树大根深,真要斗起来只怕自己不是她们母女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