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是阿君,而是另外那些觊觎陆建民赃款的人,你想想,不管最终能不能得到陆建民的赃款,他们会放过你吗?
阿君行事太鲁莽了,她这样做无疑是在替别人探路,真正想得到陆建民赃款的人并不着急,因为他们知道,这么大的一笔巨款一旦重见天日不可能悄无声息。
所以,不看到钱,他们就不会轻举妄动,只有像阿君这种急性子,才会整天缠着你,最终只能替人做嫁衣……”
陆鸣承认蒋凝香说的有道理,嘴里却狡辩道:“怎么叫替别人做嫁衣?现在钱不是已经控制在竹君的手里了吗?她说了,眼下她也不会冒险去碰账上的钱,只要控制在自己手里就行……”
蒋凝香说道:“什么叫控制在自己手里?我虽然不精通外国银行的业务,可也知道把那些钱变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再说,你也知道银行的账号和密码,如果陆建民的赃款真在那些账号里面,同样不是也控制在你的手里吗?”
陆鸣无言以对,心里有点恼火,心想,听她的口气,好像还是对自己疑神疑鬼,一方面怀疑自己是故意用她女儿做挡箭牌,另一方面怀疑自己隐瞒了财神赃款的真正去向。
甚至好像还嫌自己的存在威胁到了她女儿的安全,现在看来,蒋竹君倒是没有杀自己灭口的意思,反倒是蒋凝香要是确定财神的钱已经全部掌握在女儿手里的话,说不定会产生杀人灭口的念头呢。
“阿姨,你放一万个心,我对天发誓,虽然我知道账号和密码,但既然已经交给了竹君,我永远也不会动心思去碰那些钱……”陆鸣只好赌咒发誓,想解除蒋凝香对自己的顾虑。
没想到蒋凝香哼了一声道:“你越这样赌咒发誓,我就越怀疑你隐瞒了陆建民赃款的真正去向……你又不是圣人,听说家里很穷,就这么放弃已经到手的巨额资金缺乏说服力,除非你手里还掌握着更多的钱……”
陆鸣没想到自己越描越黑,知道面前这个女人不好对付,只好装作赌气似的说道:“好好,既然你一定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你就当我手里还掌握着财神大笔的赃款好了……我想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蒋凝香盯着陆鸣注视了一会儿,小声道:“我想你应该明白一个母亲的心,如果这件事跟我女儿没关系的话,陆建民就是用钱把你埋掉我也懒得管。
可现在牵扯到了我的女儿,并且你已经让她陷得很深,要想退出来都不可能了,所以,我不能眼看着你们继续胡闹下去。
现在,你必须跟我说实话,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然后我帮你们想想办法,看看怎么妥善处理这件事。
如果凭着你们这么胡闹下去,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当然,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的女儿,你也不用担心我会眼红你的钱,我自己赚的钱都花不完,再说,我还嫌陆建民的钱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