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心意啊!”孙思媛在心中感慨。
讲到新溪国第一届足戏比赛,言是非声情并茂,可激动了。
“裁判缪晾晾喊了一声开始。那甲队的一号直接开球,他把球踢给了甲队二号,二号……然后,马尔内飞起一脚。将球射向球门,球进了!”
孙思媛没绷住表情,直接笑起来,她想起那天比赛,每次马尔内踢进一球,缪晾晾都要激动的大喊:“射了射了。马尔****了!”
言是非把足戏比赛拿出来说,那就相当于替足戏比赛打广告做宣传,孙思媛带着赵有钱离开的时候,就听到不少人说要去看看下一次的足戏比赛。
当天晚上,想起这个段子,孙思媛还是止不住的笑。赵有钱诧异,就问孙思媛为何发笑。等孙思媛说明缘由,他附到孙思媛耳边,说了句什么话,孙思媛顿时脸颊爆红,骂赵有钱流氓。
“这就流氓了?”赵有钱直接把孙思媛搂在怀里,对准那小嘴作势要亲。
“汪汪,汪汪。”布莱克大摇大摆的闯进屋里。
孙思媛忙从赵有钱怀里挣开,去逗自己的狗儿子。
“哼……”赵有钱一双眼满含怒火,盯着这个坏了自己好事的小家伙。
“有钱,儿子脖子上的铃铛去哪了?”逗布莱克玩了一会儿,孙思媛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她发现布莱克脖子上的铃铛不见了,发声询问。
赵有钱不情不愿的回答:“这个小胖子最近长了不少肉,我怕它被绳子勒死,就把铃铛解下来了。”
“长肉?”孙思媛把布莱克拎起来颠颠,果然感觉重了不少,难道之前是因为它腹部那个假皮让它没法发育?
对了,假皮……
孙思媛放下布莱克,从空间取出那块假皮,递给赵有钱:“有钱,这是布莱克身上藏着的东西,我也没看明白是什么,你瞧瞧有没有头绪?”
赵有钱接过去,看了第一眼就迸出一句话:“果然!”
“啊?”孙思媛没明白,果然什么?
赵有钱打开床边的柜子,拿出两块大小、材质都相似的东西,递给孙思媛:“你看。”
孙思媛接过来,这两样东西似皮非皮,似布非布,但和布莱克身上的假皮一样,都用金线银线绣着图案。
“有钱,你哪来的这个?”孙思媛十分疑惑,她猜测这是什么藏宝图碎片,把几片往一起拼凑,偏偏又连不上。
赵有钱为她解惑:“这一份,是我在孔明锁里发现的,我打开了所有的孔明锁,在其中一个孔明锁里发现了它;这一份,是我在那个魔方里发现的,我把魔方六面的图案拼好,那个魔方就解体了,里面就是它。”
“我的天!”孙思媛震惊了,“魔方、孔明锁、布莱克,这得是多无聊的一个人啊,把个破布藏的这么神秘!还有……”
孙思媛拎起布莱克:“儿子,你到底多大了?”
布莱克就“汪汪”的叫唤。
赵有钱默默的把几块“破布”收起来,所以有些事,自家媳妇是肯定指望不上的,不是吗?她的关注点,永远是那么奇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