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缪晾晾想起了一件事。“哦,我那个小弟啊,好像和崔金木的妹妹,正在说亲啊。”
“什么叫好像?你小弟的事,你都不清楚吗?”孙思媛很久以前就知道缪晾晾有个小弟,当时她还把小弟押在了平东镇的滋味馆……不过来了京城之后,她还没见过缪晾晾的小弟。
“苗芨芨那个脑残,已经不像小时候那么听话了,他现在可嚣张呢,回苗疆过了几年,现在都不把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了。”缪晾晾心中可有许多不满。
缪家先祖是苗疆人,后来为了躲避仇家落户新溪国,改为缪姓,经历了几代传承,和苗疆已经完全没有联系。却不想,苗疆那边某位大人物膝下无子,居然找到了新溪国这边,把缪晾晾的弟弟给过继为儿子。而她弟弟,也就因此改回了苗姓。
“主要是你以前对你弟弟太坏了,他小时候不懂事,现在可不像当初那么傻了!”孙思媛鄙视缪晾晾,拿弟弟换男人,除了缪晾晾,新溪国还有这样不靠谱的姐姐吗?
自助餐馆开起来后,生意一直不错,孙思媛每天忙到很晚,身体疲乏,沾床就睡,没空胡思乱想。
忙碌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孙思媛终于习惯了没有赵有钱的生活。她不再管理自助餐馆的事,而是筹备球队,参与新溪国第九届足戏比赛。
为了这事,孙思媛特意去了趟愚山。身处愚山,孙思媛看着一片新绿,内心激动。
她真的把荒山,变成了青山。或许在蓝星,这片愚山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点,但对她而言,却是一件实实在在的功德。
“今年再补补,以后就不动了,庄管家说。就任由它们自己发育,浇水都是不用的。”这边管事的巴牢头向孙思媛介绍愚山改造的情况,占地五万余亩的愚山,已经基本改造完成。那棵灵树早就被人发现。众人将它奉为神树,不说它的长势奇异,单单是站在树下,都能使人心旷神怡。有人尝试折枝扦插,可惜。全都失败了。
失败了吗?孙思媛听了这话,内心失落,原先,她还想着,把这树折枝,移栽到空间,看能不能恢复空间生机呢,现在想想,没了灵泉,果然还是不行啊!
监狱囚犯组成的北街一队和北街二队一直保留。只是人员变动较大,有一半人都不是当初孙思媛见过的人。简单看了一下北街一队和北街二队的训练,孙思媛让大家继续保持,就离开了。
缪晾晾来找孙思媛,商议足戏比赛新添的许多细节。
“北疆战事紧张,我们却在这想着如何玩乐,这样真的好吗?”聊的正热烈呢,孙思媛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怎么不好……”缪晾晾转着手中的炭笔:“北疆战事再紧张,这满京城的赌坊青楼,生意也没见少。总归战火蔓延不到这儿,谁会放在心上?最起码,咱们弄的这个事,与人无害。最少也能强身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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