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电晕了。
再泼水张宽都不醒。
田丰收问王五,“你说他是不是装晕?”
王五脸皮抽了抽,“哥,我看反正都是要弄死他,不如赶紧办完算了,折磨来折磨去也没啥意思。”
田丰收摇头,“那不行,这辈子我都没吃过这种亏,一个球毛都没长全的小娃,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么轻易地饶了他,以后谁都敢骑我头上撒野。”
王五就不再言语,倒是一旁躺着的朱小强,吭哧哼哧地说道:“爷,你看我们都知道错了,就不要再折磨他了。”
田丰收闻言就笑,对朱小强点头,“你说的话我得给个面子,毕竟这回不是你,我就出不来。”说着从腰里掏了把匕首给小强,“你去,把张宽捅死,给他个痛快。”
一听这话,小强立即把匕首扔了,摇着头说,“我不敢,我不敢。”
田丰收就冷了脸,“你不敢就给老子闭嘴。”
说着又把电击棍放到张宽身上,想了想笑道,“我猜你现在是醒着的,你装晕,不过我有办法。”说着就把电击棍移到张宽裤裆位置,顶住他的宝贝,嘿嘿地道:“我数一二三,你就给我睁眼,不然,我就电了。”
一听这话,张宽就装不下去了,抬头睁眼骂道:“草泥马!”
田丰收就哈哈大笑,给众人看,“我早说了,他是给我装。”完了又转回来,对张宽道:“恩恩,你要草我妈?行,行,我明天把我妈弄来,你可要真草哦。”
张宽气的无语,只能闭嘴不理他。
田丰收见张宽闭嘴,觉得无趣,用手挑起张宽下巴,笑着询问,“咋不说话了?来来,接着骂,你不是有种的很么,接着骂。”
张宽还是不语,田丰收就变了脸,对着张宽裤裆按下开关,就听噼啪一声响,张宽像是见鬼一样的尖叫,声音凄惨的连周边几个男人都捂住了耳朵。
梁骁正围着张宽的捷达转悠,心里还奇怪,人去哪了?听到河里有人惨叫,心里一紧,搞不好人就在河面上。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叫人,可能要出人命。
一声惨叫过后,河面陆续传来谩骂和讥笑声,梁骁听出来那是张宽的声音,心说不好,不能再等,再等要出事。
当下就在车里找了个塑料袋把枪包了,人也脱了衣服下水,往河里游去。
张宽被电了鸡鸡,撕心裂肺的疼,不仅仅是肉疼,心也疼,那玩意被电,以后还怎么用?于是破口大骂,说我要草你母亲,你姐,你妹,你女儿。
听到这话,田丰收忽然收了笑容,对张宽道:“你还别说,我真有个女儿。你知道是谁?”
张宽哪里管她是谁,只顾乱骂,听说他有女儿,更加高兴,张口骂道:“有女儿更好,我就要草你女儿,我把她翻来覆去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草,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田丰收听了就咯咯地笑,把匕首从地上捡起来,在张宽裤裆比划着,“你这么说也行,我这人最讲公道了,你要草我女儿,我帮你完成这个心愿,不过你死了就没法草,我把你这玩意割了,做个标本,你看咋样?”
张宽就问,“你女儿是谁,我先看看,值不值得我草。”
田丰收道:“你肯定见过的,就是万源的财务总管,李师师。”
张宽就道:“狗屁,那是人李满仓的女子,跟你有毛的关系?”说完想了想又道:“你狗日的,把你嫂子给弄了?”再一想年龄,又道:“我擦田丰收,你真不是人,你当时才多大?十四?十五?”
田丰收就嘿嘿地笑,“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帮你完成心愿就行。”说着抬手要割。
张宽就怕了,忙道:“等一下,我还有个事。”
田丰收问,“啥事?”
张宽道:“我得罪你了,今天死也不怨,换了你落我手上,我也会杀你,不过我人干脆,不折磨你。这些都是废话,咱不提,现在我就有一件事不服气,我死不瞑目。”
田丰收问,“啥事?”
张宽就把脸转向朱小强,“我是被兄弟给骗来的,如果不是为了救他,我也落不到这地步,就凭你田丰收,谁输谁赢还不知道。”
田丰收也正了脸色,不再嬉笑,“你说的对,那你现在想咋样?”
张宽就答,“我死了也行,但我得报个仇,凭什么我为了兄弟被人杀,兄弟最后还完好无事?”
听了这话,田丰收眼睛就亮了,“那你要咋办?你是想杀了他?”说着手指朱小强。
张宽就笑,带着阴狠,“我不杀他,但要比杀了他还要过分。”
田丰收吸口凉气,“你就直说,你要咋?”
张宽就一字一顿地答:“我要日他婆娘。”末了再补充道:“当他的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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