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果然,洪胖子推着张宽转了几圈,猛地跨步转身,死死抓住张宽胳膊,一个大背摔,就把张宽放倒。
土鳖貌似还正晕乎,坐在地上发蒙,摸着脑袋问,“咦,我怎么就坐在地上?”
一行人见状,哈哈大笑。
土鳖气红了脸,从地上窜起大喊,“我不服,不服,再来,再来,三局两胜。”
这时张云龙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袋子,看见场面乱哄哄,各人脸上都挂着嘲笑,老板却是恼羞,还以为老板受了欺辱,赶紧拨开人群进来,低声询问,“出了什么事?他们怎么你了?”
张宽脸色铁青,仿佛被人夺了贞操,将云龙推开,“你别管,我自己处理。”
站在圈子中间,对着洪胖子叫嚣,“死胖子,再来过,我不服,今天必须干趴你。”
洪胖子赢了一局,轻轻松松,没有半点成就感,叹息一声,“算了,你不是对手。”
张宽被激怒,大声叫嚷,“不行,我出道以来没输过,今天必须再来一把,分个高低。”
人群前面的老头见状,摆手让张宽过去,“小伙子,我看你人还不错,跟你交个底,胖子跟蒙古师傅学过,别说你,一般专业运动员都不是对手,就别计较了。”
张宽却牛劲上来,“不管,我就是再比一场,输了心服口服,何况我绝对不会输。”
这话说的够狂,连云龙都看不下去,在后面拉他,“见好就收吧张总。”
周围一圈人也拿戏谑的目光看他,如同看马猴戏。
张宽见状,更加觉得难受,小孩子脾气上来,口里大叫,“死胖子你不敢比就是不如我,以后见我就躲着走。”
洪胖子脾气也被逼出来,哼哧哼哧往圈子里走,“来来,今儿不把你屎摔出来。咱可提前说好,一把定输赢,不要耍赖。完事就赶紧付钱。”
张宽就露出阴谋得逞的奸笑,“来来,谁怕你,东风吹战鼓擂,摔起跤来谁怕谁。”
周围的人也跟着凑热闹,“你说开赌盘坐庄的话还算不算?”
土鳖脖子一梗,“算,怎么不算?我说出去的话就是吐出的钉,一扎一个准,我押我赢,你们参与的,我要输了,给你们一人两万。”
一听这话,张云龙就慌了,赶紧拉张宽,“张总,不敢置气,赔钱我们赶紧走。”
土鳖胳膊一甩,“还赔什么钱?我已经不欠他两万,不用赔。”
云龙就叫苦,“你不欠两万,你这是要欠几十万呀!人家胳膊都比你腿粗,你哪里是对手?”
张宽却不当一回事,“你别管,看我怎么收拾他。”
张云龙就傻眼了,把信用卡手机装袋子递给张宽,“那我来吧,或许还能一战。”
“起开!”土鳖轻轻一扒拉,云龙被扒开,“坐等看戏就行。”
进了圈子,两人就如同公鸡一样斗眼,作为洪胖子,他知道张宽摔跤没经验,可这小子力气大是事实,不能掉以轻心。
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让洪胖子十秒之内把张宽秒掉。各自把手里的农具往地上扔,当时筹码。
这赌局,胖子赢了就得两万,傻子不干。
见大家都下了注,土鳖嘿嘿一笑,“来吧,一把定输赢。”
洪胖子也不让,轰隆一声,两人就撞到一起,如同相抵的野牛,两臂就是牛角,相互抵架。
云龙见这场面也愣了,一个中等身材体重约莫130的小伙,居然跟体重280的黑猩猩干在一起,体型相差如此悬殊,对抗结果居然不分上下?!
这还能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待吗?
忽然间,云龙想起一位山东老兵吹过的牛逼,古代习武之人体质好,梁山好汉武松,举起800斤的石狮子都不叫事。
眼前这张宽,莫不是武老二附体?
正疑惑间,就见洪胖子忽然一声大吼,故技重施,弓步上前,双臂用力,要把张宽侧面过肩摔。
张宽哼哼暗笑,猛地一坠,竟有千斤之力,跟着贴近对方怀里,迅速下蹲,一只手就抓住对方腰带。
胖子惊疑,竟然没把张宽提起,又见他撞到自己怀里,抓自己腰带,不免失笑,难道这厮还打算把自己来个过肩摔?
这招是摔跤中最低级的手段,除非是力量相差悬殊很大,否则必不成功。胖子想着就往下半蹲,斜眼看张宽,带着戏谑的挑衅,老子今天蹲着,看你能不能拽得动?
岂料,张宽哈哈两笑,猛然发力,嗨地一声,竟将洪胖子连根拔起,举过头顶,如同举着奥运会的奖杯,环目四顾,满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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