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是胡闹?”
刘修铭的怒气顿时没了:“秀儿这件事情确实我们的不对,但王家瞒的太紧,等我们知道消息的时候,你已经入了洞房,那时候要是闹起来,你的名节就毁了……”
“所以这是你们欠的,最起码看在因为我从王家得到的那些好处的份上,帮我这一回!”欧阳熙打断他的话,懒的听他啰嗦,理由千万都顶不过一句实在的好处。
她就不信王家什么表示都没有,刘家就这么不计较了。
“你,秀儿,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欧阳熙冷笑:“怎么,难道被家人出卖,爱慕之人哄骗,你们还指望我以德报怨?继续贤良淑德下去,反正我这一辈子都没什么指望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刘修铭看着眼前这个完全陌生的妹妹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借口,都说人要受了刺激就会性情大变,看来这件事情真的对秀儿打击太大了,想想也是她那对王子谦的心思谁都知道,换成谁也接受不了。
想到这里神色就缓下来。
一直偷偷观察她神色的欧阳熙便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红着眼睛:“大哥,兄妹一场,你就帮我这一次还不行,你不知道王子言从成亲那天就病到现在,我们连,连房都没圆,我这一辈子还有什么指望,我今年才十八啊,大哥!”
“那要是被王家发现了,我的处境才会更难!”
“怎么会?王子言肯定活不久!到时候王家要指望的只能是王子谦,只要王子谦没事我就没事!”欧阳熙笃定道。
刘修铭震惊的看着陌生至极的妹妹,最后只能艰难的点点头……
陈婆子一路上死死的盯着轿子里欧阳熙的一举一动,但一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眼看就要回去了,正想放心,欧阳熙却提出天色尚早想绕道城外的明光寺为了自己的夫婿的,大少爷祈福,她自然不愿意,但却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再加上二少爷也同意,也只能勉强答应了。
谁知道在出城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挤了下掉到了河里,眼看就入冬的天气了,就是别及时的打捞上来,寒气入体也折腾的够呛,只能被人抬着去找大夫,没有办法跟着去明光寺。
结果没等她从医馆出来,便听说二少爷和大少夫人从寺里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劫匪,都被抓走了。
顿时惊的出了一身汗,病竟然这么好了。
三天以后两人被大少夫人的娘家哥哥救了回来。
两人到是没人吃什么苦,但这里头的事情却难说了。
据说大少奶奶是跟二少爷关在一块的,三天三夜孤男寡女,而且以前大少夫人就喜欢二少爷,不管有没有什么这名声传出去都不好听。
刘家那边有心瞒也瞒不住,要不说是跟二少爷在一起,那大少奶奶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绑匪单独关在一出,那更糟糕,所以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果然王家现在就炸开了锅。
“爹,娘你们这样对秀儿实在太不公平了,我可以证明她的清白,她这几天一直跟我在一起!”
王子谦听说父母要讲刘秀而关在庵堂里,立刻气不过跑过来跟父母理论。
“闭嘴!你还嫌不够乱?又没说要将她关一辈子,只是缓一段时间,等风声下了再让她出来,你以后再敢说是你们两人在一起,我打断你的腿!”王老爷气的青筋都爆出来。
“是啊,子谦以后这话你可不能再说了,我们好不容把你摘出来,以后不准再说你跟秀儿关在了一起,还嫌我们王家出丑不够吗?”王夫人也跟着训斥道。
“那秀儿怎么办?明明就是我们家对不起她,现在明知道她是清白无辜的还要委屈她吗?”
“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你去收拾东西,后天我就让人送你去申城。”
王子谦还想再说什么,被王夫人叫人拉了出去。
王子谦回到房间,却越想越窝火,眼前不时的浮现刘秀而秀丽的面容,被绑架的三天,两人
被关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对前路的恐惧不安让两颗心贴的更近,尤其是刘秀儿每次都挺身而出维护自己,竟然傻到去自己去挡那些拳脚。
尤其是一个差点别一个劫匪非礼,她表现出的那种悍不畏死的贞烈,让他震撼。
但等那劫匪没有得逞讪讪而去以后,她抱着自己哭泣时又是那样柔弱,她的唇那样柔软……
王子谦的心乱了,坐立不安的在屋子转了几圈,悄悄的从后门出去,跑到距离王家不远的庵堂。
趁着看门的老尼姑不注意,跑到了后院。
没费什么力气的就找到正靠着床掉眼泪的刘秀儿。
“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