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今晚终于可以安稳入眠了!
元卿在港的行程还有两天,所以他干脆让胡悦宁等着和他一起回帝都。于是乎,接下来的两天行程里,元大署长的随行人员里又多了一位胡秘书。
“我说,你们夫妻俩人还真是够作的啊!直接说是你夫人不就得了?搞什么秘书妖蛾子!”时俊一副受不了样子,“杜娅茹那个女人都没你们这么作!”
“哟,小心我回去向娅茹打小报告哦!”胡悦宁痞痞地,和元卿待得久了,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虽没有炉火纯青,但也学了三、四层。
“得了,听你们的!算我怕了你们了!”时俊一听胡悦宁直击自己的“软肋”,忙服软,正汉子“该软的时候就能软”,咱一点儿也不丢人哈!
不过,胡悦宁化身成为元卿的随行小秘书也就在这里行得通了,在帝都可不行,那里的军政高官圈里,大体都知道胡悦宁其人的。
香港这边么,军政界就算是隐隐有些印像,到了演艺圈和商界就不一定了,洽巧接下来的一天行程里,元卿获邀参加香港星光电影节的颁奖晚宴。
由于胡悦宁事先并不知道会陪着元卿出席这个颁奖晚宴,所以她来香港时并没有随身带什么礼服。所幸,俞画楼帮她解决了这个问题,于是乎胡悦宁是和俞画楼夫妻一同到达会场的。
一步入会场,胡悦宁便眼尖地发现自家男人正被一群常上电视八卦新闻的熟面孔的香港富商名媛围着。
元大尾巴狼大老远的见着她,撇下人群自个走了过来:“小宁儿,你终于来了!”说着还不忘上下打量了她好一会,伸手揽着她的腰,在耳边喷气:“这礼服真不错,画楼姐的眼光果然独到!”
削肩小礼服是俞画楼送的,说是之前特意让人从相熟的设计师老巢里抢来的,好在胡悦宁的腰身这边本就纤细,因着坐月子稍稍有肉了点,不然还嫌撑不起来,不过嘛,上围到是洽到好处就是了。
胡悦宁也学着他打量元卿身上考究的正装。这人,自己讲究,连带的也替她讲究。
毕竟是公众场合。胡悦宁白了元卿一眼,轻轻把他推开了一些:“不是说在这里装上、下级的?又不是夫妻,离我远点!真搞不明白,你一个外交官参加这干什么?”
“之前到港时,刚下的飞机,就让这里特首请去参加晚宴了,席上其夫人特邀的,非喊我当颁奖嘉宾。我先头还不乐意呢,哪想到会碰上你呀。”元卿也没坚持,放开她,随手整了整领带:“你跟画楼姐说过了没,晚点你直接跟我回去,不用她牵挂着了。”
胡悦宁顺从的点头,看他把好好的领带整得更歪,忍不住伸手帮忙:“站着,别动,歪了,我帮你重新打一下。”
“唉,真的?身边没有镜子,看也看不着。”元大尾巴儿狼嘴上这么矫情,心里却是一万个舒爽,很是听话地站定了,自然向上地仰着头给胡悦宁帮忙打领带:“小宁儿,你知道不,昨天晚上杜娅茹在电话里向阿俊求婚了,把人阿俊都给吓傻了,差点手机没拿稳掉下来砸到自己的脚!”那语气是颇为嘲笑的幸灾乐祸。
胡悦宁面上一囧,不可思议道:“不是吧?!杜娅茹向时俊求婚?这不是男女颠倒了么?”不过,这话一出,她又觉得没什么,杜娅茹那性子,做出这事也不算出格,她丫得就是一女汉子啊!
“你没好好说说时俊?我看他是装样吧,明明心里可乐的!”
“应该是吧。我才不参和呢,当初我追你的时候,他小子可没少出馊主意,让他自己受着吧!”元大尾巴狼笑得颇落井下石,他还有后半句没说,她杜娅茹也不是什么“好人”,以前也没少扯过他后腿来着。
胡悦宁怎么也不好意思说,杜娅茹还单纯的想着自己帮她和谐时俊呢,要知道了自家老公在杜娅茹心里可是个反派角色,又得闹腾了。简直火上加油。忍不住伸手用力拍了他一下:“多大的人啊,幼稚不幼稚啊你。没听过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啊!人家翟焯还帮着杜娅茹约过时俊,充当哥哥说教来着的呢!”
元大尾巴狼斜着眼瞄她:“翟焯?怎么着,你还在想他?”轻轻哼了一声:“哼哼,到底是初恋的感情,就是不一样啊,小宁儿。巴巴的谁也不提,偏提到他。也没见你在外人面前夸你老公的好。”赌气似的,把她整领带的手给拂开了。
胡悦宁笑了。这么多年,再怎么成长,再怎么外表成熟,这人天生别扭的毛病是不会改的。
元大尾巴狼却笑不出来了,盯着她:“小宁儿,这男人就好像沉年的老酒,是年份越大越醇香,你当真,就这么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