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回到宫中,气得全身颤抖。
身旁的宫女端茶上前,“娘娘请喝口茶!”
宸妃气得一手打翻了茶杯,吓得宫女急忙退开一步跪下,“娘娘恕罪,娘娘请息怒!”
宸妃眸光凝着一抹寒气,怒道:“去,给本宫传御医!”
宫女问道:“娘娘身子不适?”
宸妃冷道:“让你去就去!”
宫女不敢再问,应声就退下了。
初春到底伺候她已久,知晓她的心意,含笑上前道:“让奴婢为娘娘装扮一下。”
宸妃横了初春一眼,道:“嗯!”
洗去胭脂,发鬓略微松散,洁白的面容如今多了一分蜡黄,嘴唇苍白,再换上一件素白寝衣,娇弱无力地躺在床上,不胜柔弱,初春含笑道:“奴婢瞧见也心生怜惜,皇上过来瞧见,只怕要心疼了。”
宸妃道:“你去请皇上,把本宫的“病情”说与皇上听!”
初春道:“是,奴婢这就去。”
初春刚出门,宫女便把御医请了过来。御医诊断了一番,又细细地问了症,才皱着眉头道:“娘娘气血亏损,忧思过度,无甚大碍的,让微臣开几副调理气血的药给娘娘,娘娘依照药方煎服便可。”
御医这话,说白了就是宸妃身体健康得很,一点病都没有。
宸妃对宫女打了个眼色,宫女领命,取出两锭金元宝,塞在御医的怀中,道:“一会皇上便要来了,御医在皇上面前,肯定知道有另一番说辞,对吗?”
御医讪讪地笑了,接过金元宝,宫中的规矩,他是明白的,不是他贪图这些金子,而是他若是不收,只怕以后便没好日子过了。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还没见楚坤过来,连初春都不见回来。
宸妃等得有些心焦了,正要命人去找,却见初春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她上前道:“回娘娘,皇上正招待来使,说晚上抽时间过来看娘娘。”
宸妃见她说话闪烁,便知道她有所隐瞒,厉声道:“你是不是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
初春知道隐瞒不过,只得叹了口气道:“皇上还在皇后宫中,听说御前的人都来催了几遍,皇上还不舍离去。奴婢也请人去禀报了几次,但是皇上说有什么要事等晚上再说。”
宸妃气得坐起来,“他一直都在皇后寝宫里?你没说本宫病了么?”
初春委屈地道:“说了,都命人通知好几回了!”
宸妃气得把枕头扔在地上,怒道:“好一个皇后啊,本宫真小瞧了她。”
初春问道:“娘娘息怒,那如今该怎么办?”
宸妃气急败坏地道:“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她顿了一下,眸光顿时一冷,看着御医,“御医,本宫这个月没来,你为本宫诊断一下,本宫是否有孕了?”
御医一惊,连忙躬身道:“回娘娘,微臣并未诊断出喜脉。”
宸妃命人关上门,一字一句地道:“若本宫执意有孕呢?”
御医眸子闪过一丝惊慌,“那微臣为娘娘开一些药方.......”
“本宫说的是如今,本宫要如今便有身孕。”宸妃冷道。
御医艰涩地道:“娘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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