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呼痛的人中,借着火把的光亮认出了此人。
文大少骤然听到此言,禁不住的浑身哆嗦了一下。
谁不知道,这驸马爷名叫孙白冰,这孙白冰是当今左丞相的长子,也是堂堂燕国最有名气,才气的人之一,没有第二。
燕国的百姓谁人不知道,这当朝的左右丞相,一文一武,素来不慕,右丞相有女儿在朝中皇上的身边。
而左丞相有儿子孙白冰是当朝皇上最为宠爱,溺爱的女儿漓媚,还没成亲的驸马爷。
虽然,这文大少在辈分上貌似要高孙白冰一辈,父辈之间又长长的是孙家在文家面前,处于劣势。
可是,这孙白冰的父亲孙浩然为文将,正气凛然,不卑不亢,每次在朝堂之上,只有孙浩然敢于跟文宣儒对峙,理论。
这便让文宣儒气恼之时,又不得不在意皇上经常私下里告诫他的话。
“文爱卿,万不可为一己知利,争高名利而得罪了孙浩然,这孙浩然父子俩满腹的才气,正是咱燕国不可多得的人才。”
故此,每次文宣儒在朝堂之上被孙浩然奚落讥讽,都会回到家里喝闷酒,气得扬言有朝一日,他定会寻了机会灭了孙家人的威风。
这话文武听得多了,自然对孙家敬而远之的同时,心存恶意,想着,若是自己寻到机会,定灭了孙家嚣张气焰。
今日,这事儿,明眼人一看就清楚,那两个人分明就是被孙家给藏起来了,这明显就是从父辈到他们这一辈,渊源相斗的起始。
文武早就不屑父亲顾左右而言的顾及太多,今日正是一个极好的机会,若是自己真的从孙家搜出那两个自己要找的人。
那么……今后看孙家还敢不敢在文家面前耀武扬威。
“哈,原来这是孙家府邸的后门啊!我说谁由此胆子敢管本大少的事儿?”
孙白冰一脸的傲然,负手而立在门口。
“你这话说的,此言差矣,你哪只眼睛看到,你想找的人进了我这府门?”
“你既然敢这般说话,那你敢让我这帮人进府去搜吗?”
“进府搜?请问你有皇上的手谕?还是有皇上的圣旨?若是你们搜不出来,难道就不怕我爹面呈皇上,说你们文家对孙家恶意报复,图毛不轨,肆意的欺负?”
孙白冰堵着门口,凛然不屈,侃侃而谈,脸上没一点点惧怕文武文大少的样子。
是的,想进孙府肆意的搜人,若是孙府不许,这文大少还真是不敢轻举妄动,更是害怕孙白冰方才所说的那话。
这样的罪名,文大少担不起,也不敢担。
“好、好、好,你不就是想要皇上的手谕吗?你给我等着瞧,我现在就去找皇上。”
文大少说完,吩咐了手下人看好孙府的每一个大门,更是包括了这扇小后门后,急忙去找他的亲姐姐文皇后,找皇上要手谕去了。
孙府后院的一个小房间内,一盏油灯挂在房梁上。
冷小熹跟林鹤轩对坐着,他们二人的面前桌上,摆放着两倍冒着热气的茶盏。
方才那老者跟孙白冰赶走了文大少,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这二人进门,自然的没说府上所有的门,都给文大少封堵住,他们出不去的事情。
冷小熹林鹤轩见二人走了进来,忙站起来。
“谢谢两位好心的收留,外面的人是不是走了?”
“人, 是走了,可是,你们现在还不能出去。”孙白冰笑了伸手,请他们坐下。
“人都走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出去。”冷小熹心直口快,说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视孙白冰。
被这样一双水汪汪的水眸看着,破天荒的,孙白冰的心一阵的狂跳,脸红了。
“少爷,事情已经这样,咱就实话告诉他们。”那老者这样说着,往前迈了一步。
“实不相瞒,方才我跟少爷在酒楼用餐,亲眼目睹这位姑娘对文大少动手的事情。”
一句话,恍然。
冷小熹跟林鹤轩似是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会这么巧合的被他们给救了。
明媚的水眸,那眸子里了然的浅笑,一副恍然的样子,女人这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牵动着孙白冰的心。
他那时就听得清楚,这女人叫那个男子为鹤轩哥,这两个人是关系不是其他,而是兄妹。
古时,女人成了亲大都要盘发,以证明自己的身份,冷小熹来自于现代,对于古人的盘发实在是不感冒,第一她盘不好头发,第二是实在不喜欢那么繁琐的盘发,故此,她经常是随意的,清汤挂面的把自己的头发按照咱现代的梳理方式,在脑后绑成一个马尾。
另类的装扮,不一样的神韵,与众不同的处事方法,真真的吸引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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