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了,远道、相隔几个村子里的壮劳力,纷纷的跑来,踊跃的报名。
不过,这次的招工,冷小熹亲自的督导审核,她要找的人不仅要身强体壮,最主要的是要机灵。
因为,挖煤是不仅仅是个重体力活,还需要人机智,虽然,她发现的煤矿属于露天开采,可她不敢保证,会不会开发地下。
在现代,煤矿流血的事情太多,这里又是古代,所有的设备都不及现代的现金,虽然,她会面面俱到的想到很多的危险,去避免危险,可她还想要求,挖煤的工人,人必须机灵。
这女能人冷小熹又要招人的讯息,很快便传开了,并且传得很远,这个消息很自然的也传到了冷家村。
冷大地主家的长工们,听了此讯息,立马兴奋了起来。
要知道,在冷大地主家干一年的活,到了年底,也就不过能分得一家人,半年所吃的粮食,一年到头能分到手的银子,也就不过一两多而已。
一两的银子能够干啥,就连一年的油盐钱都不够。
想要吃油盐,还就得妇人们每日的,眼巴巴的看着鸡屁股,盼望着家里的鸡鸭能够多生些的蛋,好拿到街市上换些的油盐回来。
孩子们身上的衣服,那可真的是一年到头,新布丝儿都上不了身,常常是大孩子穿小了的衣服,给小的穿,小的穿坏了,在改内衣,内衣不能穿了,还得用浆糊把破布黏在一起,挂在墙上等晾干了之后,给孩子们做成鞋底子。
这样的日子谁想过,那日子熬人呐。
杏山村那边出了个能人冷小熹,杏山村的人都富得流油,从杏山村出来赶集的人,那个不是神清气爽的挥舞着鞭子,赶着马车,他们身上穿的全都是没补丁过的衣服。
听人说,杏山村的人每顿饭都是精白米、精白面,饭桌上顿顿都有肉吃。
而且,叫冷家村人不服的是,这小熹还是他们冷家村的人,冷家村的人早就盼望着,能有机会也到杏山村,冷小熹的手下干活了。
一天的工钱就有二十文,这一个月下来就是六两的银子,六两是什么概念,那可是差不多一个壮劳力,六年才能赚到的银子耶。
故此,冷家村,在冷大地主家做工的那些长工,纷纷的去冷孝林哪儿辞工,都要来冷小熹这边上工。
这下,冷大地主,也就是冷小熹的爷爷,跟冷小熹的大伯冷德奎可傻眼了。
要知道,冷大地主家的地多,差不多整个冷家村的土地,都掌控在冷孝林的手中。
这长工不干了,那么冷家的地,岂不是要荒了,冷家的那几个养尊处优的人,谁能下地干活?
这下,冷孝林跟冷德奎可真是慌了、怒了。
这边的冷小熹可不管那些,但凡是来她这边,身强力壮,精明的男子,她统统都要。
再说,冷家的那些个长工,她又不认识,不到两天的功夫,二百个矿工的名额就全部招满了。
招工的第二天,冷小熹一面的叫那些人去山上,砍了不老少的荆条来,挖煤需要大批量的箩筐。
熟皮子工厂跟挖煤的工人们,忙得不亦乐乎,冷小熹在南邱镇上的铁匠铺子里,还没回去。
铁匠铺子,冷小熹再次的画了图,递给那个铁匠师傅,她要做出挖煤所用的铁轨,挖煤所用的吊架、吊篮等物。
“师傅,这图你能看清楚?”铁匠师傅跟冷小熹也算是熟人,之前烤肉串的炉具,都出自这个铁匠师傅之手。
而今,冷小熹又是响当当的人物,铁匠师傅对冷小熹更是高看一眼,对她提笔画图就更不奇怪,习以为常了。
“这又cu,又长的铁条有啥用?”铁匠师傅对于冷小熹图纸中所画的铁轨,心生疑惑。
“师傅,这东西叫铁轨,挖煤所用的。”
铁轨、挖煤,铁匠师傅听得是云里雾里,冷小熹见铁匠师傅一头的雾水,心想,就算是自己现在把嘴皮子磨破了,说出来,铁匠师傅也是会不明白。
“师傅,等东西你照着这个样子,做出来你就明白了。”
冷小熹说着转头,看到铁匠师傅的小徒弟,在往铁匠炉里填大块的木头,然后一头汗水的他,又抡开了膀子,使劲的拉着呼呼作响的风箱。
“师傅,等我挖的煤炭出来,你们今后就不用烧柴,烧煤比这烧柴的火力旺,还能节省很多的能源,更不必这么的麻烦了。”
“是吗?你说的那媒,真的那么好,难怪,你贴的那布告上,招工的工钱那么多。”
冷小熹跟铁匠师傅说的正热络,跟冷小熹一起来的张强,从外面惊慌了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对冷小熹道。
“夫人,不好了,我听杏山村来的人说,你家里被人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