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婆婆就有什么样的媳妇,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当初我冷小熹穿越过来,还不适应看人撒泼打滚,如今,我冷小熹也锻炼的皮糙肉厚见怪不怪了。
你既然有力气哭就哭好了,我才没那么多的功夫看你演戏。
冷小熹这样想着,抬脚登上台阶,来到了邱振宁的面前。
“冷小熹,你还真没有王法了?我邱振宁就算是死了,也不会让你进……”
‘门’字还没说出来,他就被士兵也像是拎小鸡一样,从门口给丢到了金锭的身边。
噗通一声,激起地上的灰尘老高。
“熹娘子,我们俩是这个村的村长跟里正,熹娘子大驾光临,怎么不事先知会一声,这些的事情咱们就能为熹娘子办了。”
村长跟里正弯腰屈膝地来到冷小熹的身边,一脸的讨好样。
“谢谢村长很里正,我冷小熹不过是来接女儿,就不劳驾村长跟里正大人了。”
一路的畅通无阻,冷小熹很快就穿过了影壁墙,来到了院内。
不料!
“你们谁敢过来,俺姐夫可对俺说了,等婉儿长大了给我做媳妇儿,谁过来我就跟谁拼命,我就……我就掐死我媳妇儿。”
嘶吼着的人是银锭,银锭一手搂抱着婉儿的腰,一手死死地卡住了婉儿细小的脖颈。
而此刻的婉儿显然被吓傻,她骇然地看着冷小熹,惊恐地张着嘴,不知是被银锭的手卡的?还是真的被吓的,反正就是发不出来一点点的声音。
婉儿如此模样,冷小熹心疼的不行。
“银锭,你快别这样,你冷静,冷静,我不抢婉儿,婉儿留给你。”
冷小熹真真的是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坏了,她从银锭冒着嗜血精光的眼神中,料定,他说的不是假话。
对于本来就没有理智的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刺激到他,尽量的安抚。
方才,邱振宁在银锭的耳边说,让他去保护婉儿,千万别被人给抢走了,你要是保护了婉儿,等婉儿长大了就送给你当媳妇儿。
原本就想拿银锭当枪使,利用银锭的身大力不亏。
可邱振宁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傻子做事偏执,他会采取这么极端的保护。
“银锭,你滚蛋,婉儿才多大?你们之间还隔着辈分,她怎么能给你当媳妇?”
村长人粗,心眼也粗,他见银锭如此气急,根本就没想太多的他迈步上前,就想从银锭的手中接过孩子。
“村长,快别…”小熹想阻拦,可还是晚了一步。
原本情绪稍稍安稳的银锭,见村长如此,他连连后退了几步,突然拎着婉儿的衣领,如一只敏捷的大猩猩般攀爬到身后的屋顶。
这是一个老房子,因年久失修房顶上的瓦砾被他踩得卡巴卡巴直响。
那从房檐上掉落到地上的瓦块哗啦啦响个不停。
“熹娘子,咱们上去抓他下来。”跟在冷小熹身后的士兵很是冲动,说着不顾房檐掉落的瓦片,就要飞身上房。
“俺看谁敢上来,谁上来俺就真的掐死她。”
银锭坐在房顶最高处的房脊处,目光凶狠,手再一次卡住了婉儿的脖子。
此刻的婉儿就如一个死孩子一般,脸色灰灰的,眼睛骇然地大睁着,毫无焦距。
冷小熹看了心碎不已,别说是一个才不过四岁的孩子,就算是一个成年人被歹徒劫持,也会被吓个半死。
“你们还不快退回来。”冷小熹惊悸地对就要攀上房顶的士兵们上前喊道。
“熹娘子,不就一个傻子么?咱们几个上去,把他给抓下来就是。”
“别乱说话,万万不可莽撞,你把他抓下来有何用,你们怎么就不想想,他若是对婉儿下手可怎么办?”
士兵们闻言面面向觎,全都觉得束手无策。
“那怎么办?”
“怎么办?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你们安静一会儿,让我好好的想想。”
此刻的冷小熹心力交瘁,头疼欲裂,如今,用事态严峻,一触即发来形容现在的形式,是一点都不为过。
上过战场,面对几十万的士兵真枪真刀的拼杀,面对火炮都毫不畏惧的她,此刻是真非常害怕。
她害怕因莽撞,因一句话,一个不小心而断送了婉儿稚嫩的性命。
就在冷小熹绞尽脑汁想对策,生怕一个不小心激发银锭做出让人后悔事情的时候。
“婉儿,婉儿,我的孩子。”
邱振宁听到里面的声音,惊惧地从地上爬起来,奔到院子里看到房顶上的场景,他后悔的不行,冲着银锭不管不顾地破口大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