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无益。
最后,金锭也顾不得颜面,扯开了嗓子,到处的奔跑寻求救命。
村长跟里正得知,自然带着人跑来这边。
可是,试了几次,全都败下阵来,如果在使劲的拉,这三个人怕就要被拉断了。
“啊啊啊。”栓子最先哭嚎了起来。
“爹啊!娘啊!栓子还小,栓子还没活够呐,栓子还没娶媳妇,没尝过那滋味呐。”
“别哭了,看看你都说了些啥?”
邱振宁满肚子火气,听栓子这些着三不着两的话,气得眼睛冒火,他邱家咋就又出了栓子这么个丢脸的人。
“你吼啥,俺说的不是实话啊,你每日的竟知道跟俺婶子半夜在房里哼哼唧唧的,你以为俺耳朵聋,听不到啊!你咋每日的快乐,俺也是个人,俺也是个男人,俺又不傻,俺咋就不知道快乐好。”
“哈哈哈哈!”栓子的话,引得看热闹的村民们哄堂大笑。
邱振宁的脸成了紫茄子色,羞得金锭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死孩子,都这样的了,还不闭上你的臭嘴,等没人的时候,看婶子怎么收拾了你。”
金锭实在气不过,不顾旁人看着,上前扭住栓子的耳朵。
“行了金锭,你就别在让人笑话咱了行么?”邱振宁半是恼怒,半是哀求了道。
“是呐,邱振宁家的,你现在咋还能打孩子,你还是快一点的想办法,咋着能把你当家的给弄出来,你总不能让他一辈子呆在这里,这样的话,那半夜你可就哼唧不出来了。”
又看不下去眼,又生气他们私自所为的村民,出言讥讽,又说出了眼下的事实。
“谁不想救他出来,可是,咋个救,俺是没法了。”金锭哭丧个脸道。
“是呐,这可咋着办,若是熹娘子在这儿可就好了。”有人道。
“是呐,这水泥可是熹娘子要做的,这水泥的脾气想必熹娘子知晓。”
“是啊!你说这好端端的水泥,咋个就能把人给吞了。”
“水泥原来能吃人?”
百姓们七言八语,说啥话的都有,可就没有一个人能相处救人的办法。
村长张忠急的是一个劲的摇头,里正刘民则小声的骂人。
“活该,谁叫他自私,不经过准许,私自的弄这会吃人的水泥,咱们就应该站在这里看着,看他最好能变成啥样。”
“我说里正啊,咱们毕竟是这村里管事的,你心中咋想也万不可说出来,你看这些的村民们,可都看着咱俩呐。”
“看就看,看能把人从那水泥里弄出来。”
“咋办啊!咋办?人在呆在里头,这时候长了,可就不是个事了,你看看那几个人的脸色,怕是一会就得出事。”
村民们议论纷纷,这时,有人喊道。
“俺看,咱们不如派个人进京去找熹娘子。”
“啥?进京,那远的路,再说,得多长的时候,邱振宁能受得起,怕是真把熹娘子给请来,这人早就见了阎王。”有人反驳了道。
“我看他说的有理,再说京城那么大,皇宫那么好进啊。熹娘子能那好找?”
出主意的人不多,泼冷水的人却很多。
这也怕是古代跟当今人的心态。
“那,这不行,那不行的,那俺家的振宁就要死了?”
金锭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她如此,邱振宁悲凉的闭上了眼睛,他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就藏有这么大的私心,把自己给弄成了这样。
今后,就算是自己死里逃生,怕是也会成为天下人的笑谈。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冷小熹来到这里的时候。
“熹娘子来了,快看啊!熹娘子真的来了,真的是她。”
人们沸腾了起来,冷小熹下车,就感到这里的气氛真是叫人,分辨不出到底是喜色,还是该紧迫。
人们七嘴八舌的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冷小熹听完,心中那叫一个生气。
可是,生气归生气,人命关天,先救人要紧。
林鹤轩跟冷小熹经过了商议决定,趁着水泥还没完全的凝固,她叫来村长,问明了村里谁是木匠,谁的手里有铁据。
“俺家里有,俺是木匠。”
有人自报奋勇的站出来。
“快去回家拿。”
冷小熹冷静的吩咐了之后,她这才分开了众人,来到池子边上,看着下头的人,说不清脸色是青,还是紫的邱振宁,她忍不住骂了出来。
“说你点啥好,自作自受,就不该管你。”
“熹娘子,嫂子,你可算是来了。”
邱振宁看到了冷小熹,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他鼻涕眼泪就流了下来。
“金锭,还傻看着干啥?还不快给熹娘子,给嫂子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