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你放我下来。”女子的声音没有半点恐慌,而是猜到了什么的拒绝。
“我想看看你的伤,看看那疤痕是不是淡去了。”他语气暧昧的说道,那仿佛是一个预兆,一个他会要她的预兆。
“不……”她语气继续坚决继续疏离,“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可以看我的身体。”这么久以来的安静是她最想要的,却是奢求吗?似乎在见到独孤傲之后,所有的所有都错了位而无法归心。
她的心乱了,乱在他的相拥与相抱中,他要一个孩子吗?
她却听人告诉她,她与他的孩子被他亲手扼杀了,他是一个刽子手,一个只会给她痛苦的刽子手,幸好她忘记了,否则记忆的越多,心却痛苦。
他不理会她,只是怒气越来越盛,脚步也越来越快,什么叫做没有任何关系,就在他与她初相遇时,就在她毁了他的世界的时候,他与她就注定要茎叶相连,再也无分彼此。
把她轻轻的放在了床榻之上,所有的都是簇新的,红色的锦缎上是一对又一对的鸳鸯戏水,凤紫若没有挣扎,她知道如果是他刻意的想要,就算是挣扎也无济于事,她只是冰冷的望着他,弯弯的眉毛在室外柔洒而入的阳光下微皱,她在无声的抗议他的用强。
他回望着她,那如墨的长发已散了开来,铺展在红枕上如瀑布一样让他忍不住的伸手用指尖轻轻梳理她的发,“凤儿,你真美。”他柔声而语,怒气在此刻正在一点一点的削减,她是这恨他一次次的理所当然的利用了他,恨他毁了她的国家,可是当年的她呢……
她毁了他母后,毁了他,也差一点就毁了整个天朝,她……
她该死,他却放过了她,而且还深深的迷恋她的一切。
想到这里,他就不由自主的恨自己,移开视线,他不想要看到她那清澈的眼神,他开始剥离她的衣衫,他说过他要看看她的伤,至于那看过之后的所有,那会是谁也无法掌控的,因为,那会是人类最原始欲望的呈展。
衣带悄解,一层又一层,她没有抵抗,只是无声的平静的望着他,仿佛他要看的就真的只是她的伤疤而不是其它的什么似的。
胸口,那随着呼吸而起伏的微微轻颤。也泄露了她的紧张,那道疤痕就这样无遮无拦的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呈现在他的面前。
“凤儿……”一声低唤,让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抚向那丑丑的扭曲的疤痕,可是触手的一刹那却仿佛烫手一样的感觉让他立刻就抽了回来,那道伤谁说不是因为他不是因为南宫寒呢。
她看到他的动作轻轻一笑,然后不慌不忙的就在她的面前拿起了里衣从容不迫的穿在了身上,他却没有动,只是看着,任她穿起衣裳,仿佛他刚刚所为竟是真的只是担心她的伤而已。
她一直笑,轻轻而笑,衣裳就在手指起落的每一刻一件又一件的穿回在身体上,然后她优雅走离他的视线,就在午后澄明的光线中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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