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笛早上起来,发现手机里有两条信息,一条来自穆华臻,报平安,白澜笛看着信息发送的时间不禁恼怒,这个女人果然和洋毛同学放荡了一个晚上,还要不要肚子里的崽子啊?第二条来自久违不见甚是想念的母亲大人,就四个字,需钱,速汇。
白澜笛的右眼皮跳了一下,犹豫片刻还是回复道,多少?
几分钟后母亲大人又说了四个字,越多越好。
白澜笛尽力克制住砸手机的冲动,大字型平铺在床上,碎碎念,“这货不是我妈!这货不是我妈!这货不是我妈!……”随即一个鲤鱼打挺,火速洗漱。穆华臻一走,她就要恢复朝九晚五的工薪层生活,多年保持的“从不在门口丢人记录”不能在今天破了处!
白澜笛赶到服务中心时,破天荒的发现林某某居然坐在一楼休息区的沙发上看报纸,而且还是独自一人。
白澜笛看看表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这是泡完夜店直接过来的吧?打一头准备回家睡觉?”
“不是啊,我是专门等你的。”林某某说。
白澜笛一愣,即刻想起了什么,笑着说“至于么?大清早的跑到这来堵我,我答应给你肯定不会反悔。”说完,走到工作桌前,在第二个抽屉里翻腾了一阵,摸出一个磨损不堪的小盒丢给林某某,“我去年买了个表,现在送给你。”
林某某把报纸放到一边,打开盒子,眼角立刻染上一抹笑意。
白澜笛鄙夷的说道,“满意了吧?知足了吧?你呀,也就这点揍性了。”
林某某把小盒合上,无视了白澜笛的鄙视,“去年买的表?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宝玑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出陀飞轮表,这款式现在市面上很难见到了,虽然这东西放你着算是暴殄天物,但是我也不想欺负你不懂事,我再问你一遍,你真送我了?”
白澜笛眉头都没挤一下,说道,“拿去,归你。”
林某某心满意足的把小盒往兜里一揣,献媚似的跑到白澜笛跟前说,“哎,鉴于你给我一个不小的回报,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这样我也不算亏欠你,那天你躲的那个人我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了,就在……”
“别说了。”白澜笛突然打断林某某,接着又道,“你在哪里看见的都没关系,因为这些和我没关系。你也别在她们面前提这个人,尤其是伊吕。懂?”
林某某见白澜笛这么说,马上会意,“行,我知道了。我也就是想提醒一下你,常在河边走,小心会湿鞋。你可别栽了……不然,到时候我会很为难,要不要捞你一把。”
白澜笛面不改色,“你放心,哪天我要是真栽了,我就自残双目,绝不怨天尤人。等我死了以后,你们帮我立块碑,就写‘白澜笛,此生枉为人也’。”
林某某一听,不住咂舌,问题貌似搞严重了,他装腔说,“喂喂喂!不至于吧,你这么说我会觉得是我在教唆你,我的心灵很纤细,会有罪恶感的。你放心吧,真到了那时候,凭咱这交情我也得拉你一把,让你悬崖勒马,决不让你染指我壮哉同志圈。”
“让我悬崖勒马?我觉得真要是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我和你男人搞到一起了。”
林某某大惊失色,“你敢!要真那样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白澜笛笑着如长辈关怀般的拍着林某某,“喂喂喂!不至于吧,你要是真的和我同归于尽了,那个老小子再另结新欢,你多亏啊。”
林某某把白澜笛的手打掉,用手擦了擦白澜笛刚才拍过的地方,“不和你胡扯了,我今天还约了人去健身,回见。”
白澜笛扯着嗓子喊,“我去年买的表好久都没走字儿了,你记得修。”
伊吕早上一见到白澜笛,就化身知心姐姐,把白澜笛拉到角落向白澜笛表示,今后再也不多搀和她的私生活,她高兴和谁见面都好,只要过得开心就行。白澜笛相应的应了几声,只说了郭誉既然是伊吕介绍的,那以后也可以交个朋友,其他的就再说吧。至于在私人会所又碰见了他以及林某某的言下之意,白澜笛一个字都没跟伊吕提起。
这一天过得倒还算安逸,钱婆婆约着刘菲去逛街。崔闪闪在写策划案,她准备发起一个同妻交流的影展,忙的不亦乐乎。布多和郑好去了Kira的学校,扮学生妹参加联谊。连宋婷婷都大改平日的聒噪,抱着一本文艺范十足的意识流小说,优雅的品读,意外的安静。其实悦己者容真正上门来的客人一直都不多,大多数的同妻都是通过电话和网络交流的。所以白澜笛她们私下也把服务中心称作“俏丽少女养老所”。
直到下班时,宋婷婷突然叫住了准备回家的白澜笛。
“什么事啊?”白澜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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