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个不合适,那个也不行,我又一时走不开,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珍珠无比头疼的道。
“原来是这个事儿,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既然是去我们的寨子,你又抽不出人手来,那就让我和阿罗带上这些东西回去吧。”哈飞一说完这句话,就听到身后有笑声,回头一看是一个小丫头。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哈飞不高兴的道。
“对不起这位公子,我没有笑公子,只是看到一些好笑的事情。娘子,坐在水边很凉的,大夫说你要注意保暖,不能着凉。”松花在后面道。
珍珠对哈飞笑了笑,站起来,回车上去喝药了。哈飞不明白珍珠为什么没有回答自己提议,她不是急着把东西都运到自己的寨子里吗,还有这个小丫头为什么笑,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小丫头是在笑他,这些汉人真是麻烦。
“娘子,我看这个哈飞和阿罗是很实在的,要是娘子确实拿不定主意,不行就让哈飞和那个阿罗带东西走吧。”松花悄悄的道。珍珠听了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把喝完药的碗交给松花,皱着眉慢慢的躺在车上。松花看珍珠不说话,也就不敢说什么了,拿着碗下车去了,去洗碗的路上,迎面看到哈飞。
松花行了个礼就打算去洗碗了,可是哈飞拦住松花,执意问她刚才为什么笑。松花支支吾吾的说什么都不说,哈飞就一直挡着路不让她走,一定要问明白,她为什么笑。
最后弄的松花满脸绯红,四下看看,还好没人注意他们,看着这么执著的哈飞,松花又急又气的道:“你又不是我们村的人,我们也不知道你家在那里,你就冒冒失失的跟娘子说你带东西走,还好我们大家都知道你不是坏人,否则,你说怎么让人相信你的话,你带着我们王家庄的东西走,怎么也要有我们王家庄的人吧。还自以为很聪明很仗义的,其实......其实就是个傻瓜。”说完这些,松花夺路而逃了,回了车队,也不去洗碗了。
哈飞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并没有再劫着松花或者追松花,这些汉人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东西又不是他的,怎么会有非分之想呢,他好心帮忙还要被别人说成是傻子,这要是在寨子里,绝对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了,这些汉人的脑袋就是有病。
珍珠现在正闭着眼睛想哈飞说的话,哈飞是来自未经开化的少数民族地区,又长期生活在山上,不和外界接触,纯洁的就如同一块璞玉,如果哈飞是可以相信的,那王家庄派去的人是谁就不重要了,因为哈飞不会允许这事情出现差错。
这么一想,珍珠也就释然了,或许哈飞说的对,她是有点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了,从车里出来同意了哈飞的决定,看着欲言又止的哈飞笑着问他想说什么。
“那个娘子,你不担心这些东西被我占了吗”哈飞的话一出口,珍珠就知道大概是松花跟他说了什么,于是笑着摇了摇头,说相信他。哈飞立刻高兴的的手舞足蹈,想个孩子一样。珍珠想是自己把事情弄的复杂了,而且还带给了一心要帮自己的哈飞困惑。
以后的日子里,哈飞就带着所有的空车牛马和二蛋一起回了山寨。澄妮看着哈飞和二蛋带着所有的空车走了,不解的对珍珠道:“娘子,你为什么不让大家也跟着一起走呢?”
“澄妮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的东西太多了呢?”珍珠问。“是呀,毕竟是一个村子的东西,还有路上我们得的这么多,东西当然多了。”澄妮开心的道。
“澄妮你还忘了说了,我们还有好几百个人,我有一天侧面的问了问阿罗,他们有十几个寨子,全族的人也就三四万人,我们去了都能拉山头,自成一寨了,而且还是他们深恶痛绝的汉人,你说这么多人,这么多东西一窝蜂的涌过去,我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赶出来,希望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们来缓冲一下。”珍珠像是对澄妮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澄妮听了珍珠的话,似懂非懂,不过觉的娘子好聪明好能干,反正娘子什么事都会考虑周到,她们只要照顾好娘子就行了。
慢慢的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在大家有的无所事事,有的匆匆忙忙,有的患得患失,寻寻觅觅中过去了,所有人都焦急的寻找着渡江的办法,或者放弃渡江去别处找下处了。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