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不错,或许珍珠喜欢吃。红丝!哈飞给王娘子买了一碗藕粉粥,你端进去,看看她能不能吃。”孔方对屋里大声道。
红丝应声从里面出来,瞪了哈飞一眼,伸手拿过这碗藕粉粥,扭头进去了。“哼,这算什么,珍珠娘子晕倒了,好像是我们少主害的一样,每个人都甩脸子。大家当时都在院子里,没听孔先生说吗?是劳累过度,又身体虚弱才晕倒的,和我们少主有什么关系,闲我们少主拉着娘子说话,这里的那个人跟娘子说的话不比我们少主多,怎么就不是他们的原因,多跟我们少主撒什么气。”阿罗看不下去了,在哈飞后面抱打不平道。
“哎,哎,在我闺女窗户根儿下面嚷嚷什么呢,不知道她现在需要休息呀,那个说珍珠晕倒时你们俩害的了,你这是做贼心虚!来了就知道憨吃傻玩儿的,一点帮不上忙,还竟让人跟着操心,这人都晕倒了,你们还七个不服八个不满的,要嚷嚷一边儿去,别影响我闺女休息。”王老汉从他那屋出来,沉重脸道。
哈飞一言不发的拉着阿罗就走,阿罗气鼓鼓的刚要反唇相讥,就被哈飞一个眼神制止了,只因为那个人是珍珠的爹,他不能回嘴,珍珠晕倒了,他确实内疚的很,虽然她是劳累过度,而他成了压垮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这要是在山里,那个敢跟他们少主呲牙,就是王娘子也一样,每次见了他们少主不都是客客气气的,可见这些汉人都是些势利眼儿,一离开大山就全变了脸儿,都是喂不熟的狼崽子,要不是看着王娘子还好,他早就劝着少主不要理王家庄的人了,他们爱去那里就去那里,别在他们的地盘儿碍眼!阿罗气愤难耐的被哈飞拉走了。
就这么乱叨叨的一天过去了,鉴于珍珠的身体,王老汉强烈要求珍珠休息几天再走,不然在路上出了状况就麻烦了,而且他有一个强烈的担忧,就是现在珍珠的身体还是疲劳过度,把人都累成这样了,还不好好休息,这别小病不好好调养发展成大病,那可就坑死他了。
珍珠只好对王老汉道:“没事的爹,我这一路上跟着两个顶级的大夫,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再说了,这都过了十多天了,你不知道中了蛊的人有多痛苦,女儿晚回去一天,他们就多受一天的苦。他们中蛊毒都是因为女儿,女儿又怎么能安心的在家多休息呢?让别人怎么看女儿。”
王老汉半晌没说话,最后道:“丫头,别人的命是别人的命,我可只有你这么一个,你要是有个好歹,让爹可怎么活。”王老汉说道这里,又想起了夭折的玲儿,眼泪沿着沟壑纵横的脸流了下来,“爹已经经历过一次丧女之痛了,你可不要......不要......”王老汉下面的话始终没有说出来,他不能诅咒珍珠,说出来就是诅咒。
“爹我知道了,我不光惦记着他们,也担心您呢,只要您好好的,我就一定会好好的。”珍珠的声音也暗哑了。
“天晚了,你好好歇着吧,明天一早还要上路呢。”王老汉知道劝不住珍珠,只得嘱咐她好好休息。
第二天还没亮,刚刚寅时一过,珍珠就起来了,吃过早饭,跟着珍珠回来的二十多人,还有威武镖局几个镖师都来到院里,大门外面的车辆已经都准备好了,只等珍珠一声令下就出发了。孔方穿着一袭深衣,外面罩着一件月白色披风,被抬上马车,看着温文尔雅,温润如玉,每个人不管男女不由的都多看了两眼,这如果不是双腿又残疾,那也是大魏数的着的翩翩美少年,这气质,这风度,让每个在他面前的人都自惭形秽。
“可有人去请张大夫了?”珍珠看着大家问。
“晨生带着三顺驾车去请了,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回来了。”二蛋赶紧回道。
半个时辰以后,二蛋跑进来说张大夫来了,就在街口等着呢,大家纷纷上车,珍珠再次拜别王老汉,头也不回的等车而去,在王老汉担忧的目光中上路了。车里的珍珠实在忍不住,扒着后面的窗户往后看着,王老汉的手一直挥着,直到看不见了。珍珠感觉鼻子酸酸的,心里难受,眼睛涩涩的。
路上进行的很顺利,只是不断的看到行进中的军队,在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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