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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把老王妃主仆几人围在中间,石头几人留在最后面断后,大家全速催马,直奔蛮寨而去。
等大家翻过最后一座山,站在山巅的时候,放眼看下去,下面全是就是密密麻麻的吊脚楼,路上如同小蚂蚁一般走动的小人儿,到了,到了,终于安全了,紧绷的心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大家呼喝着打马下山,撒着欢儿的小跑着往下跑去。
不多时,大家来到山脚下,看到的是哈族长和珍珠带着全寨子的人,夹道欢迎他们。路中间几张长桌拼成的几案上摆满了蛮族的糯米酒,两旁蛮寨的小伙子们穿着干净整洁的服装,吹着号角——牛角挖成的,姑娘们穿着节日的盛装,在人们身后又跳又唱。
整个蛮寨都沸腾了,当黑豹和石头一马当先的来到近前,两人翻身下马,来到哈族长和珍珠面前行礼,“见过族长,珍珠娘子,我们把戈多老王妃带来了!”
“辛苦了,辛苦了,黑豹,石头你们都是我蛮寨的大功臣,来喝一碗庆功酒吧,我们的勇士!”哈族长双手端过糯米酒递给黑豹和石头,二人一仰脖儿,一口气喝完,抹了一把嘴——真甜,把碗放到桌子上。
“这次我们蛮族大获全胜,这都是蛮族的勇士和王家庄的兄弟帮忙的结果,儿郎们,我哈滚崖敬大家了,大家尽情的喝酒,一会儿我在广场给大家摆宴庆祝——”哈滚崖看着大家手中的苗人人头,喝了一碗酒,就一手拉着黑豹,一手石头往哈家大宅走去。
剩下的众人一拥而上,端起碗来大口喝酒,有的干脆抱着酒坛就喝,花豹和哈律等人确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哈族长拉着的石头,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
“哈滚崖,你是不是不认识我老婆子了?”坐在马上的戈多王妃出声道。
“戈多王妃,我哈滚崖当然认识,就怕有人不认识我这老头子了。苗王屠杀我蛮人的时候,不知道老王妃还记得故人吗?”哈族长转过身来,对着戈多王妃沉声道。
“哈族长请我来不就是来商量这事儿的?还不请我下来,去哈府歇歇脚儿。”戈多王妃丝毫没有成为别人阶下囚的自觉,仿佛真的是来蛮寨做客的,扬声对哈族长道。
“呵呵,戈多老王妃好像忘了,你不是我蛮族请来的客人,你是我蛮族劫持来的人质,劫持来的苗家苗王的母亲戈多!”哈族长说完,转身对身旁的人大声道;“来人!请老王妃去木屋歇着!”
跟着哈族长的老管家哈诚听了以后,飞快的瞥了一眼哈族长身旁的珍珠,躬身道:“老爷,木屋那边是珍珠娘子住着,是不是给老王妃换个地方!”
哈族长听了也是一愣,稍微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张嘴刚要说话,就听戈多老王妃道:“原来木屋是用来关哈家犯了错的女眷的,我倒听说现在珍珠娘子住在那里,这倒好了,让我跟珍珠娘子做个伴儿就不寂寞了,闲了的时候也可以说说话儿什么的。”
在场的人听戈多老王妃这么一说就更不自在了,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是珍珠刚来的时候被大家误会是麻风女,让她离群索居住在偏僻的木屋还说的过去,可是等真相大白知道她并不是什么麻疯女的时候,也没有让她搬离那里,这就说不过去了。
“我们马家早就给珍珠娘子准备好了院子,马上就请娘子过去住,这些事就不劳老王妃操心了,木屋只好请老王妃自己独住了。”马秀成这时候从人群里站出来道。
“我们蛮族的客人我们自己会招待,哈家别的没有,几处空闲的院子还是有的,也就不劳马家主操心了。”哈族长很不高兴的道。
“行了,你们都不要说了,刚才没听老王妃说要和我做伴儿吗,我走了还怎么做伴儿,再说了,我也喜欢清静,很喜欢那处木屋,所以那儿也不去,就住木屋就好,现在东边加盖的房子还没人住,就让老王妃带着她的人住在那里吧。”珍珠摆了摆手,表示自己那里也不去,就在木屋住着。
丝毫没有因为知道那处木屋原来的功效,只管自己现在住在那里很舒服惬意就是了,不用住在哈家每天和哈族长哈飞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整天客气来客气去的,反而是哈家甚至蛮族都为此深深的愧疚,着所有的一切,都正和珍珠之意,她当然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