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人活着就是种折磨!
我特么也是个人好不好?在我面前就有一个可能曾经跟我有过某些关系的女人,没穿衣服,人格非常复杂!
欧阳这孙子以后专门干门房得了,没有他这么能招惹是非的:“王科长,这光头可昏倒了!”
我实在说不出话,不然我肯定骂他一顿!
这孙子一点眼力价儿都没有:“王科长,这哥们儿要抽啊!么的,他那些小弟没人管他啊!咱们要不要救死扶伤?”
痛苦的煎熬仍在持续,说风凉话的一群白痴丝毫没有觉悟,只有我和苏刁复合体,饱受着煎熬,我应景想起一句古话:谁疼谁知道!
……
终于,经历了整整十分的电疗后,我和苏刁复合体完成了疗伤过程!
虽然我万般小心,但总是不经意间碰触到了某些部位,所以,旧伤刚去,新伤伴随,我身上忽然间多了好多针眼!
穿好牵牛花儿丢进来的衣服后,我冲着苏刁复合体点了点头,确认她没什么情况后,我推开了桌墙,只见一堆人在门口处围成一圈研究什么,门外,大约二百来人正在惊慌的向内观望。
瞬间,呐喊声、惊叫声、崇拜声连成一片。
我急忙举手示意大家安静,静悄悄朝着门口的圈子走了过去,走到跟前后,我拍了拍一灯的肩膀:“什么情况?”
一灯回过头儿来看到我之后,露出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神色,然后淡定的对我说:“好像是羊癫疯!”
我挤过人群,终于进入了最里圈儿,只见一个瘦不拉几的光头男人正躺在地上,大约四十多岁,浑身抽搐,眼白上翻,口吐白沫,嘴里还叼着个拖鞋。
我茫然问向旁边的林副会长:“你们弄的?”
林副会长急忙摇头:“跟我们没关系,要不是一灯大师牺牲了一只拖鞋,这厮早就咬断舌头死翘翘了!”
我追问:“怎么会突然这样?”
林副会长一脸天真:“我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好像是触电了,你看……”说着,林副会长指向瘦光头的身子:“他好像不小心碰到电线了,我估摸着那电线漏电!”
我真想抽他一巴掌:“那你们怎么不救他?”
林副会长坏笑道:“他们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想观察一下正常人触电的反映!”
“……”我二话不说,急忙跑到中间,一把拽过快要死掉的瘦光头,目前,对我来说,只要是在我不受伤的情况下,这点电压完全伤不到我,大体作用就跟按摩差不多!
我猛抽瘦光头的脸蛋儿:“喂,醒醒!麻痹,醒醒!么的,再不醒老子捅你了……”
抽了大约十分钟,瘦光头也不见苏醒,我急忙喊道:“谁有速效救心丸?阿司匹林也行!么的,快点!”
众人一片慌乱,只见瘦光头的一个高个小弟,长得跟旗杆似的,举手对我说:“我这有!”
我急忙跑过去,结果,这厮好像对生活失去信心似的,大叫道:“麻痹,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把药都吞了!”
“……”我登时愣住,苦笑道:“哥们儿,你出门儿带药干嘛?”
旗杆儿羞涩的说:“我们五哥有心脏病,平时这速效药都揣在我身上!”
我叹气:“你要再不给我药,只怕以后只能给你五哥上坟了!”
旗杆儿恍然大悟,一把扔过药瓶:“吃三粒!我五哥心脏搭过桥!”
我对着周围的一干白痴指指点点:“都特么学着点,这才叫朋友!别特么没心没肺的!”
……
两分钟后,我怀里的瘦光头终于醒了过来,眼神先是一阵慌乱,接着便是一阵愧疚:“卧槽,我又犯病了吧?哥们儿,谢谢你了,明天我让我小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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