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之后,我就有点火急火燎的,三个多月没见着苏刁和刘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还有那群彪人,我竟然想念他们了!
本来,我想打个车直接回家,可张萍和冥鸟不同意,说是要步行回去,也好看看这花花世界,了解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
我见她俩也挺可怜的,就同意了二人的建议。
出了火车站之后,我们就一路向西而行,我一边给两人介绍煤城,一边烦恼于路人的目光,么的,没见过断胳膊断腿的么?没见过身残志坚的么?没见过我这模样身边跟着双胞胎姐妹的么?看尼玛看啊?个逗逼,塞给我二百块钱是啥意思?老子我活不起了么?
很快,我领着几人走到了友谊商场附近,忽然,我听到了一种颇为熟悉的声音,仔细一琢磨,竟然是丧曲儿!
这都什么年头儿了?还真有在市里摆丧的?我顿感好奇,停下步子多看了几眼。只见一大堆人穿着孝服带着孝帽聚在南面一个胡同口,看来,还真是有人摆丧事!
我冲着张萍和冥鸟说:“看着没,这就是死人了!我们这里的人死了就到你们那去了!如果是正常死亡,基本上这里的事情就忘光了,如果是不正常死亡,也许还能记住这里的事情!”
张萍和冥鸟听得颇有兴趣,拽着我就往南面的胡同口走,说是要近前欣赏一下。
忽然间,我又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哭喊声,岁数挺大,哭的死去活来的,紧接着,第二个熟悉的声音出现,是个女声,也不年轻,接下来,我陆陆续续听到了很多熟悉的声音。
我一边费劲前行,一边在心里琢磨: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怎么听怎么像八大彪人的动静,他们这是在哭什么呢?谁死了?不好!难道有人出事儿了?
我急忙加快速度,挪了过去。
外面一层已经人山人海,我扯着脖子喊:“让让,让让!你们特么让让?”
众人见我爆粗口,终于让出了一个窄窄的空档,这时,从人群里走出一个带着孝帽的中年男子,盯着我看了半天后,忽然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递到我怀里:“一会儿好好哭!”
我完全没听明白他的意思,急忙问:“什么意思?”
中年男子狠狠瞪了我一眼,有递给我一千块钱:“麻痹,再坐地起价,我弄死你!赶紧来!”说着就转身往胡同里走。
我不明所以,紧忙跟了上去,等越过人群,我才发现,原来,不只是一家办丧事,而是紧紧挨着的两家!
中年男子完全不理我的疑问,把我们领导北侧一个灵棚前,对我说:“好好哭,记住了,你是孝子!”
看了看老迟,中年男子说:“你一会儿哭的时候叫姐!”又对其余三个怪物说:“你们叫姑!”最后,吩咐张萍和冥鸟:“你们就叫姨,记住了啊,千万别叫错了!”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不是花钱雇人哭丧么?只见灵棚里棺材头上摆着一个照片,六十多岁的样子,慈眉善目,就是瘦了点!
灵棚两侧是挽联,左写慈颜已逝,右书风木与悲。
我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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