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看我惨不堪言,脸上很快露出了异样的神色,这老头儿先是盯着我脚丫子看了几眼,面目凝重,然后又看向苏刁复合体,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最后看向刘倩,却又眉头紧锁起来,似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发现。
很明显啊,这老头儿一定是看出些什么门道了!
我顾不得身体的残缺,堆着笑问月老:“老人家,您是不是看出什么问题了?”
月老神神秘秘一笑,又叹息着摇了摇头:“不可说,一切都是命数!你好自为之吧!”
他要是随口糊弄我两句也许我就信了,可他越是这么神秘,我越是心里刺挠的难受,可不管我怎么相求,这老头儿都半句话都不肯告诉我。
反倒是一灯等人上来求他指点,他都是和蔼可亲的一一解答。
对于一灯和定难的姻缘,他定性为浓情蜜意,卧槽,我真没看出来这俩人怎么甜蜜了。
对于老赵和牵牛花儿的姻缘,他定性为刀山火海,有缘千里来pk。这倒是真实的写照。
对于吹灯和九姑娘的姻缘,他定性为鱼水之欢,也还算是贴切。
对于马玉儿和铁锤的姻缘,他定性为门当户对,卧槽,这俩人什么时候搞上了?
最后,我把背着柳叶红的120推了上去让月老给点评点评,可这老头儿却再次露出了那异样的神色,闭口不谈他俩的姻缘,反倒是问我:“你和这位小兄弟可是孪生?”
我噗嗤一乐:“老头儿,你眼神不好啊?我俩长得一样么?你怎么能认为我和他是孪生兄弟?”
无论是我以前的身份郑云,还是现在的身份王大民,那可都是身份十分简单的人物,而且120也是有父有母的孩子,我们两个怎么可能是孪生兄弟?他长那么难看,这不是骂我呢么?
月老疑惑的摇了摇头:“这就有些奇怪了,为什么你们俩人的红绳……”
我翘着耳朵认真听,却发现根本听不清老头儿嘟囔什么,我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个子午卯酉,于是客客气气的问月老:“您老人家就在这地府工作么?”
月老极其不满的瞟了我一眼:“你傻逼啊?没看出来我是在这躲避么?”
躲避?按理说这月老可是正正经经的神仙啊,他还有躲避?谁那么牛逼让他躲避?难道想一辈子打光棍么?
我开口问道:“您老人家躲避谁啊?”
月老咬牙切齿的指着天:“躲那群傻逼!”
看来,这又是一个故事。我干脆坐在了地上,好奇的问道:“这是为什么呢?老爷子,您可是神仙啊?”
四个神秘莫测的高人见我们一大帮子全坐在了地上,也盘腿坐了下来,月老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红裙,喃喃而道:“神仙?可能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窝囊的神仙了!”
我见老头儿有些伤心,也不敢插嘴打断,只好听下去。
老头儿接着说:“我年轻的时候,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我认为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是天道的眷顾,是盘古大神对生灵的馈赠,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东西,那是几百万年前的野蛮社会,那时候的各个种族跟现在完全不一样,基本上就属于看谁好就按地上爽一发那种,这种现象深深的伤害了我,我认为他们是畜生,是野兽,是灵智未开的石头,所以我劝阻他们,开导他们,可他们似乎完全听不懂我的话,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不知不觉苏刁复合体和刘倩已经老老实实的坐在了我的旁边,一个靠在我的左肩,一个躺在我的腿上,我轻轻抓住二人的手臂,示意她们就算遇到那种情况,我也会保护她们的!
老头儿越说越伤感,渐渐滴下了眼泪:“那时候,我喜欢一个女子,她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健康,又那么的善良,可是,我保护不了她,天天都有人上门向我挑战,我本是个多愁善感的诗人,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些混账王八蛋,后来……她被抢走了,是开开心心的,活蹦乱跳的走的……”
我似乎已经有点了解那种状况,按照我在书上学习的内容,那时候似乎连原始社会都算不上,雄性生物讲究的就是一个力量,这是生物的本能。
我小声的说:“这个好像是自然的规律吧?”
老头儿凶狠的瞪了我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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