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使自己懂点礼貌,不惊动机舱里的一对儿,林超站在机舱哪儿小声地问,声音低的出奇,问这样的话时他的眼光还不时地打量着四周,因为他虽然年龄小,但是在那方面却是过来之人,实在怕遇到什么。
林超等了一会儿也等不出老大的一张地图来,还以为老大在忙着什么呢,也是性急了一点,他三步并加二步上前没有敲客舱的门就爬到了客舱的门口。
这么一瞧,林超虽然桀骜不驯,虽然没什么讲究,而且还是草根一个,但面对此情此景也不由得羞赧。
原来,客舱的床铺上竟然躺着两个人,两个正撕打在一起的人。
一个秋果姑娘,一个老大,不知为何两人扭在了一起,好象老大要强行做什么,秋果姑娘却坚决不让,而且在撕打中,秋果姑娘的衣衫好似已经散架了,半遮半掩的胸部露出白白隆起的一团,那是女孩子隐秘的地方啊!怎么老大他……
是强暴么?还是两人的爱情之火燃烧才有了今天这样的结局?烈火遇干柴么?是他冲撞了他们么?
一切都是一个未解的谜!
林超从娘胎里出来还是第一次遇这样的事,此情此景一时羞赧了,手足无足地站在哪儿,不知如何是好。
秋果姑娘浑身都零零乱乱的,头发也被滚得乱七八糟,脸上似乎还有泪痕。
看样子,或许是秋果姑娘危在旦夕么?是老大非要强吻人家?还是要强行人家什么?林超只看到结果没有看到起因,心里也没把握,弄得他自己也挺复杂。
在家时,林超感到自己想念苗苗时,或者忍不住心中的渴望需要发泄时,他和苗苗经常偷偷摸摸在凤来兮旅馆开房。现在,虽然对女人身体的一切都熟悉,但是他自从和苗苗有了那些欢爱之事,说实在的,他从来没有过更多的想法,更没粘花惹草,可是看到秋果的一切,那白白净净的一团裸露在他的面前,性、感的某些部位一下使他热血喷张了,一时之间象一根火捻轻轻撩拨着他身体里的某些所需,不觉身燥脸热了。
或许他们两个是情人一对?而他不合时宜的到来打乱了两人的**绵绵?那么此时此景,他这样站在客舱的外面显得尴尬与为难,对老大和秋果也是这样的感受,不过是因为秋果是女人,还夹着一些羞耻之心吧!他想。
脸上的肌肉不由抽搐着动了动,一副莫名的复杂之情涌上他心头,就在他做出决定要离开,而且向前迈出一大步时,秋果似乎觉察了外面有人,大声地喊:
“你这个坏蛋!你去死!”
好象一脚揣在老大的身上了,老大低声地嘿嘿笑着,口气里带着得意。
“你嚷什么啊!反正咱们俩啊,现在更是说不清道不明了,瞧……”老大运筹帷幄,好象秋果姑娘就象他手中的一只小鸟,他把她关在客舱里,那么她就不得不属于她了。
老大是存了心思要这样么?他心里实在未解。
朝远处的大家看看,有的朝他挥手,有的做鬼脸,有的甚至大声地从嘴里喊出让他匪夷所思的喝彩声,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鬼头打了一个清沏而又悠长的唿哨,嘴里甚至还唱出了一首莫名其妙的情歌来:妹妹呀盼亲哥,天黑约会在村头,我俩的情我俩的爱,揉进夜里来,你虽然不开口,但我心里那个爱……
他油腔滑调的古怪唱腔把大家都逗笑了。
“鬼头,你这个下流胚,要死了!”有人笑骂,
“为什么就不能唱点好听的呢?”
“什么叫好听的?”鬼头装模装样地搔着头皮装傻。
“就是文雅点的嘛!”
鬼头诡秘地笑了,反问说:“其实,我说的是实情么,男的女的都是那么回事么?”
林一兵在那方面是一个初出茅庐的红豆豆,对什么也是懵懵懂懂,特别是对男女之事上更是迷惑不解,一脸童心地问鬼头:“鬼头,什么男的女的,咋回事啊?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
他的话引来大家的一阵好笑,好象他是真的不知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了?
鬼头嘴里啧啧地婉惜着,象一位明智的哲人,拍着林一兵的肩膀用半调侃的语气说:“哎哟哟,老兄啊,我看你真沧桑啊!连人人都知道的事你都打了马糊眼,看来,真的愚昧了!这个嘛,不妨我告诉你一下,那点事嘛,其实大家都知道,那就是男的女的一个被窝里钻,再做那造孩子的事,也就是造人吧!难道这点淫事你爹妈没有告诉你吗?哎哟哟!真的可怜死了!白活28岁了!白长百把十斤的块头了!”
他站在那儿狎妓地摸摸林一兵的脸,语气里满是猥亵与轻屑。
林一兵躲开了,脸上立即显得不自在,旁边的几个人好笑着,指指点点着,嘀嘀咕咕着都忍俊不禁笑起来。
看到他们这样站在客舱外的林超这时才明白了大家为什么不来取地图,他来取地图时他们又聚在一块儿偷偷笑的缘由了。
心里不由暗想,老大是利用自己的职权方便把秋果姑娘骗过来的吗?!他不让她接近他们,是怕她象煮熟的鸭子飞了?所以他要早早地把生米做成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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