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杀收拾,掏挖清洗,大家正在忙得不亦乐乎之时老大、秋果和胡大牛从林子那边过来了。
老大似乎在和胡大牛说着什么,秋果在一边拾着什么,一朵野花,一把奇异的绿草,一粒白色青亮的小石子都使她好奇着,而且还不时拾起什么向远处抛去。
不知不觉她落在了他们的后面。
两人低声地谈着,看秋果落得远了,都停下脚来。
“秋果,别孩子气了,快点啊!小心飞出几只怪兽来,那样就不容易对付了!”
秋果慢腾腾地走着,撇撇嘴,不以为然的样子。
“对付?要你们这些大男人干什么?”
秋果的那样子不象是特意来拉练的,从她的神态来看好象是一位观光旅游者,虽然她经历过一次怪兽侵入她帐篷的恐惧事件,但是只要有人在她的身边,仿佛以前的一切可怕之事再也不会发生,而且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那过去骇人的一幕仿佛成了过眼烟去,竟在她的心里不留一点任何影迹。
对于秋果的话老大皱了皱眼,似乎秋果的话不合他的心思。
“我们不是来游玩的!你可记着啊,总有你哭的时候,只有落后几步,说一定又会出现什么事,在这里,你以为你是谁?”
老大似乎不客气地说,秋果把嘴噘得老高:“讨厌!什么鬼把戏!”
秋果姑娘那天真单纯的样子很可爱,虽然穿着没有代号的军装,但她的丰韵是撩人的,而且那神态那顽皮就象一个小孩子在赌气。
老大看她那样,脸上的表情没有那么严肃了,转为一种似笑非笑,而且嘴里还嘿嘿笑了二声,说:“你反抗啊?那么你就落后着,等到了营地,看我怎样收拾你,我可是色色的一个人啊!”
老大这样毫无忌讳地说着,引得胡大牛不禁笑了。这个老大,平日说话有时严厉,有时温和,有时也出语惊人,什么话都说出口。
秋果在一边听了,想到两人之间两次尴尬的摩擦,不禁有点惺惺报怨与嫌恶之情,脸上还有一点羞意,拿着一个小石子又扔了过去,立即,一只小鸟飞走了。
“那么你就坏坏的吧!我要出点事,你们都跟着殉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
“现官不如现管,我可告诉你啊,在这个地盘上,我可是老大,我的地盘我做主!”
“打你屁股!”秋果走了上来,对着老大的屁股打了一石子。
老大好象和秋果戏耍惯了,嘿嘿两声,弄不清是真笑还是假笑,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老大对秋果是较为宽容,而且好象常把玩笑开得自由市场,把自己搞得象个强奸良家妇女的形象。
“你就那么嚣张么?”老大说
“怎样?你这个死老大!”秋果姑娘嘴上不肯饶他地说。
老大仍然嘴上不肯输她,虽然有时被秋果弄得二次很没面子,但是幸好跟前没人,没人的场面他老大的颜面由此可以庇护下去,那么他仍然在这块怪兽众多的荒岛上做他的老大,他的地盘可以他做主,那么他的话可以比别人霸道许多,不管别人的看法如何,反正是天隔皇帝远,他管他们呢!
秋果姑娘反驳他,老大自然不是吃素的,不管怎么样,他总得压住别人的话头,比别人能占到优势。
“那你就嚣张吧!等回到营地再说。”
秋果姑娘意识到什么,哈的一声笑了,脸上出现了一点红晕,但还是大胆地揣摸出了老大的心思。
“我知道,你是要修理人。”
胡大牛看他俩这样开着玩笑,也几次风闻了他和她吵闹的事,大概在他的印象里老大非难秋果姑娘了,但是他们是老大的部下,老大和女人之间的事,他们也不知根底,对于秋果姑娘为什么来这儿,为什么那样口气和老大说话,这一切都是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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