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却发现第二条皮带有点改变了,而且变化的还有其它几点呢,这儿变的似乎整洁了,变的似乎不那么无序了,而且还有工人在操作,林超下意识地走到一边看看那个皮带,发现皮带被他纠正以后,满皮带的能源都满载而来,又满载而去,但林超左看右看已经有了一点歪的现象。
歪是歪了一点,但是没有一点泄露的能源,能源在输送带上照常运行着,好象还歪的有理。
林超摸摸头,左顾右盼的,把那些副总也弄的莫名其妙,不知它们的这个老板在想什么?!在看什么?!因为在它们的记忆中所有的回忆加起来不过也是随处逛逛,这么大大咧咧地下基层很少很难的,它们所有的工作生涯不过也是呆在办公室里签字盖章和开会。
当然除了签字盖章和开会以外,它们的工作还有应酬、交际和宴会等,还有给大家训话。
似乎这些就是副总们所干的活儿了!为此,它们不遗余力,在工作之外还都学会了艺术签名,那个签字啊,一个比一个有艺术风格,一个比一个飘逸。
而且不仅是他的字签的有水平,就连它们身上都带有不同的气质呢!它们这些高度文明的金领阶层,它们这些人类的精虫儿,它们这些人类的智慧头颅,也都象染上了仙气,一个比一个强装上了那份儒雅,一个比一个更有仙风道骨之态了。
所以这种仙风道骨的儒家学风使这些终日无忧呆在办公室的副总们到底想不出林超这样以身劳命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在它们的心目中,它们下车间或许多少年前的事了。
林超看第二条皮带有点歪了,但无关大体,于是不顾二位副总疑惑的目光,看着第二位输送带他又转到第三天输送。
第三条输送带呈缓和的倾斜式,但整体上看还是有一点儿歪了。
那么第四条皮带呢?它会不会歪的更厉害?
林超不顾大家迟疑的步伐,一个人锵锵地走到那第四条皮带上,那个输送带里有轻轻的噪音响着,柔和的灯光总让人感觉到迷幻。
第四条输送带上终于有了人,那是一个提着酒瓶喝酒的老头子,好象不胜高寒,所以它劳动了一会儿就喝酒去了。
想到那天见过的一个酒鬼,林超仔细看了看,可不,那个满疤的脸不正是那个借酒浇愁的那个家伙嘛!
林超认识这个人,知道它在这儿劳作,还问:“师傅,你们车间不是从下面调遣下来很多人吗?可是为什么不见那些人影儿呢?”
林超这一问,副总一和副总三的脸色变成了死灰,相互不郁地看看,还说:“老板,咱们走吧!这个人啊,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它们啊,素质太差,咱们还是走吧!”
副总一说完这句话,副总三立即附和:“老板,宁和精明人打一架,不和愚蠢的傻瓜纠缠不清,说不清的问题,何必呢!咱们还是走吧!”
那位满脸讽刺疙瘩的男人听清了,立即放下了酒瓶,然后用怪凌厉的怪眼盯着它俩,看样子他发火了。
不过,这个男人也真的发火了,他的面色不怎么黝黑了,但是因为气愤的缘故,他的脸色竟然微微发红了。
特别是当它听到它们一行人叫他老板,立刻显得很激动:“老板?你就是老板?”
林超点点头:“我就是老板林超。”
真诚地伸出手去,那人却不好意思起来,用手在身上擦了一下,赶紧握住了那双大手:“老板啊,你可给我们做主!”
他满手的红色把林超的手也染成红色的了。
“怎么回事?”林超温和地问。
林超才说完这句话,副总一便小声地吭吭两声,似乎提醒那个工人不要多说什么。
而副总三用眼色示意男人赶紧躲开,好象怕破坏了什么规矩。
那位工人或许是压抑太久了,或许遇到林超还有点控制不住的激动,或许心里的委屈太久了,他握着林超的手竟然久久不放。
“老板啊,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我们可是有怨无处诉啊!”
“怎么回事,你说嘛!”
林超没有抽出手,盯着那位炯炯发光的眼睛说。
那位男人粗声大气地说:“老板,不是我们吃不了苦,而是我们没有办法呀!我们这儿听说要来许多人,我们高兴得什么似的,可是等了几天后,竟然把我们原来的工人都下掉了,还有,那些到这儿工作的人都不愿意吃苦,都走的走,离的离,所以我们这儿的人还是很少……我们至今都没有见过奖金是什么样子,不瞒老板你说,我们的工资都按70%%u53d1呢!所以机关上的那帮闲人一看,都托关系调走了,还有,我们原来的工人都被拆散了。”
脸上有着讽刺疙瘩的人说出这翻话来,立即惊的两位副总大眼瞪小眼,气恨恨又没有办法,于是只能两人站在哪儿默默对视,因为这些事它们知道啊,而且它们也参与进来了。
它们啊,并不象林超想象的那样,它们也并不那样简单。
它们啊,原来都有一本难以说出的秘密啊!只是它们想尽量掩饰可是又偏偏遇上这个脸上有着讽刺疙瘩的人,所以这一切注定它们要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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