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醒来,第一感觉就是自己胯下那物事被一处温润紧紧包裹着,正上下套弄。
意识恢复的瞬间,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上一缩,举手掀起身上的厚实锦被,只见下面跪伏着一个赤身女子,这会儿正一脸惊惧之色的愣在原地,之后仿佛如同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从床上窜到地上,“咚”的一声就跪倒在床前。
“贱妾伺候的不好,但请责罚,只求您千万别告诉衙内!”
西门庆这会儿方才真正清醒过来,昨夜的荒唐景象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中一幕幕翻过,心里不由自嘲了一句: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一旦没有约束,那几乎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不过,当西门庆回过神来,目光落在床下女子身上时,还是被眼前女子吓了一条。只见这女子纤细有度的身体上,除了一张凄惶惨白的精致脸庞外,其余周身上下竟是布满了殷红鞭痕,纵然是女子最为娇柔的几处,亦是如此。
难道自己昨晚狂性大发,竟如此欺辱眼前女子?想想自己也没这等变/态嗜好,环顾房内也没趁手工具,心中自是起了几分好奇。
“地上凉,你,你还是先上来吧!”
这房中虽说装了地龙,可毕竟已是初冬时节,这么一个娇弱女子不着片缕跪在地上,又是一身的惨烈伤痕,哪里抵受的住。也不知是惊还是冷,这么一小会儿,女子的一双樱唇就已现了稍许青紫。
听了西门庆的吩咐,那女子抬头瞧了一眼,又很是胆怯的将头埋了下去,之后哆哆嗦嗦的上了床,跪爬几步到了西门庆的胯下,瞧那阵势,竟还准备继续刚才的“工作”。
男人年轻时,每日清晨免不了有那一柱擎天的窘态,那前任的西门庆虽说生性风/流,可也打熬过一段时日的身体,纵然没有卞祥、马勥兄弟那等好筋骨,可身体素质还是相当可以。
往日遇着这事,没有半个时辰那消的下去,今日见这女子如此乖巧,西门庆也乐得先解决了这问题再说其他。
香舌柔滑,樱唇轻含,一番战栗后,总算是了结这事,那女子再度抬头时,嘴角犹自挂着一丝腥膻,至于其余,却是径自咽了下去。
“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可是这府中有人欺辱于你?”
听得西门庆柔声询问,那女子愣怔了片刻,随即两行清泪垂落,竟伏在锦被中嘤嘤而泣。如此半晌,这女子方才哽咽着开了口。
一番断断续续的哭诉,西门庆倒也明白了这女子的苦楚。原来她是高衙内强虏进府的良家女子,由于性子贞烈,因此被鞭打凌虐,甚至以秘制私药折辱于她,终才使其屈服。
那等秘制私药,十有**是从那位道君皇帝的宫中流出,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以抵受,乃是宫中教训不听话的妃嫔宫女所用,其效用堪称酷烈。
“若果真如此,我尚有几分薄面,且去求了衙内,或许能有些机会让你离了这太尉府!”
同高强也相交过一段时日,对于这位衙内的性子也了解不少,西门庆自觉若是自己开口要人,怕是有七八分的把握。
“若能得脱苦海,贞娘愿一生侍奉大官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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