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更为不堪。设想以她前任官家禁脔的身份,想来会有更多的权贵想要一尝其中**滋味。
不论是朝堂抑或是市井,这个社会都是以男人,特别是有权势的男人为中心的,如崔念奴这等绝色,若不能依傍一位强悍的男人,结局是好不到哪里去的,张贞娘于此可谓有切身之痛。
西门庆自是不清楚张贞娘心里的这些弯弯绕,只当是自家小妾的玩笑之语,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倒是忆起之前迎奉赵佶的安排,将其中要害细细说于张贞娘,央她出面说服崔念奴。
对于西门庆的行事,张贞娘这些时日也是瞧在眼中,将其同自家先前的那位林教头相较,两者之间简直是天地之别,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也唯有这样的男子,方才是得托终身的良人。现今听得西门庆又可能攀上当今天子,更是令其心摇神驰,说不得一定要寻个机会将那崔念奴拉下水,以后在这西门家的内宅中也多了位可以帮扶的知己。
“后日初八日,正是大相国寺的庙市日,先前奴家约了那崔行首去游玩,到时候倒是可以帮着说服一二,只是劳烦大官人遣人护持。”
西门庆后世时就从那《水浒传》中知道这大相国寺的庙会是百艺荟萃,万商云集,只是一直未得闲暇,现下听说有这等热闹,倒是想着一块儿去瞧瞧。论起来,当初正是在这庙会上,张贞娘被那高衙内撞见,方才有了后来那一番变故。
那林冲护不住自家女人是他太过懦弱,也说明这庙会上人山人海的,少不了那等登徒子,自家小妾同崔念奴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说不得自己要去做一回护花使者。
“一直听闻这庙会的热闹,来了东京近三月光景,竟没瞧见过,后日为夫亲自陪着走一遭!”
西门庆这话中“为夫”二字立时让张贞娘心中说不出的欢喜雀跃,原本还存的一丝忧惧顷刻间不翼而飞。
在这之前,虽说将西门酒楼交给她打理,可对于其安排,却是始终未曾提及,思及自己在太尉府中的不堪经历,张贞娘真怕哪一日西门庆腻烦了自己后,弃之如敝履,随手将自己打发了。现下得了这般“准信”,哪还把持的住,就在这木榻上又曲意侍奉了一番,直把西门庆闹得丢盔弃甲方才罢休。
旦日光阴转瞬即逝,到了初八日,西门庆连同一起来汴梁的时迁和马氏兄弟,四人护着张贞娘和崔念奴,欲往庙会一行,却不想刚出得门,高强连同一伙禁军将门的衙门小子就堵在外边,不由分说,拉着西门庆就走。
时迁和马氏兄弟自是知道这众傲啸东京城的衙内平日里同西门庆一处厮混,见这模样,自是不会上前阻拦,倒是一旁的张贞娘,突然瞧见高强,心中犹存几分胆怯,后退半步隐在了马氏兄弟后面。
“今日庙会,且同众兄弟瞧一桩热闹去,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一众十多位衙内,连同四五十名东京城里的泼皮无赖,将高强和西门庆簇拥在中间,横行而过,两旁路人纷纷走避,做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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