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招来杀身之祸,只不过对于那些土生土长的汴梁子而言,美色当前,却哪里顾得这许多。如前几年那位王庆,招惹童贯的义女童姣秀,虽说最终逃窜离京,可也在汴梁市井间留下诺大的名声。
王节显然想要效法前辈旧事,因那小娘的关系,几次三番想要在崔念奴面前卖巧。却不想那崔念奴自嫁入西门府后,虽说掌着瓦子一干事务,等闲却不在人前露面,却是把个王节急得虚火直冒。
也是赶巧,且说那一日,王节如同往常一般在瓦子里同那小娘说笑,外面一顶双人小轿上下来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只可惜一袭轻纱遮面,瞧不真切。
那小娘见王节眼神落在那女子身上,心中不免吃味,扯着王节衣裳抱怨了两句,却是随口脱出这女人亦是西门府的侍妾,在京中大有名气,最早乃是那位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的娘子。
对于张贞娘,王节也是早闻艳名,只听说被那位高衙内强虏进了太尉府,却不知何时成了西门庆的侍妾,想来是那高强玩腻了,转手送给了西门庆。对于这等事,京城中人听得多了,自是不以为怪。
既然那崔念奴一时不能上手,眼前这位张贞娘却是机会难得,王节也是色胆包天,借故遣走了相好的那位小娘,自家却是寻条捷径,绕了个圈子跑到张贞娘前面去。
也就在王节轻车熟路,准备拿以往手段来一场“邂逅”,却不想西门庆离京时早有安排,不论是崔念奴还是张贞娘,日常出行都有几位好手护持左右。更何况暗地里还有时迁使人盯着,但凡敢将主意打到两女头上的,绝没有好下场。
迎面相对,没等王节撞着美人,一旁就有人上前将其隔开。若仅是如此,也没后来之事,可那王节着实是见色忘身,竟喊了一句“夫人留步”。
张贞娘虽说同西门庆在床榻之间颠狂错乱,可前有林冲,后遇高强,因此对其他男子,却没丝毫心思,纵然有时想得紧了,也是一个人躲在房中自娱自乐,似王节这等浮浪子弟,哪里能够瞧在眼中。
不过,今日情形却有些不同,那张贞娘回头一顾,脚下却是停了,一双妙目盯在王节身上,却仿佛见着一件珍宝般,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
自以为得计的王节心中窃喜,其后几天却是思量着如何再接近那张贞娘,却不想在某一日回家的深夜,被人一闷棍敲昏了装进麻袋,待得醒来,竟发现双手双脚皆被捆扎仔细,身上更是不着片缕,而旁边,却正是那位自己朝思暮想的张贞娘。
以为这女人喜欢玩些别致的,王节倒也镇定下来,拿言语挑逗,却不想那张贞娘只是笑笑,挥了挥手,墙角阴影处出来一个年纪老迈,身形佝偻的男人,嗓音却是尖锐暗哑。
太监!
没等王节醒悟过来,那老太监却是走到他双腿固定处,手起刀落,很是干脆的去了他的子孙根。
当王节再次恢复清醒时,那张贞娘却是笑嘻嘻的留了一句话:“谁让你同那冤家长得有七八分相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