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角眼,笑骂道。
“咋了!”司马瑞伸出蒲扇般大的手,用力往楚伯益肩上一拍,喝道,“老子用碗碍着你啦,男儿就当豪饮,哪像你一脸屎色,像个痨病鬼似的。”
楚伯益生来异相,赤发病容。他一听司马瑞口无遮拦,心中暗恼,冷冷地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王蛮见状,笑道:“司马兄弟,看来是醉了。”
这时,一袭艳装的李芳菲盈盈走来,举着杯冲王蛮道:“恭喜二哥了。”
司马瑞本待移地儿敬酒,一见天仙般的女神来了,便迈不动步子,缠着她要同喝几杯。
李芳菲与司马瑞的交情也非浅,要是往常嘛,必定会调调情,打打趣,可如今她已被王蛮收伏,有他在场,自然不敢放肆。
司马瑞喝了几杯,在旁人的撺唆下,一定要同李芳菲喝个交杯酒才作罢。
李芳菲侧目看王蛮,见他不动声色,摸不清他什么意思,只是骂司马瑞,“少在这里纠缠,给老娘死一边去。”
司马瑞涎着脸笑道:“喝个酒而已,又没要操你,何必扭扭捏捏?”
李芳菲一脸窘相,她实在不愿在王蛮心中落下淫娃荡妇的印象,见司马瑞愈发放肆地凑上嘴来,欲往颊上亲来,再也忍不住,伸手就给了他一个耳括子。
“啪——”这一声清脆无比。
司马瑞的脸上登时多了五个指印。
李芳菲在七杀盟中面首极多,就连堂上的小头目,与她有床第之欢的就不在少数。
平时,她对这些男人的好色举动应对自如,手段极为高明。可如今竟然一反常态,当着众人的面打了司马瑞一耳光。
众人谁也想不到她会忽然翻脸,都是一脸诧异地瞧着这女人,仿佛不认识她一样。
司马瑞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呆了一呆,怒火上冲,骂道:“臭婊子,你少在老子面前装玉女,妈的,老子现在就干了你。”说完,屈指成抓,就往她高耸的胸膛抓去。
一个男人以这般下作的手法对待一个女人,当真有失身份。在场之中有不少人替李芳菲抱不平,可是司马瑞若凶起来,连叶神龙都要让他三分,是以谁也不敢替李芳菲强出头。
可当司马瑞爪了刚递出一半时,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这人出手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抬眼一望,才发现“二当家沈禅”正笑吟吟地握住司马瑞的手腕,笑道:“三弟,你醉了!”
“二哥,你撒手,这贱人竟然打我……”司马瑞瞪着眼,一甩竟然没甩开,心中暗惊,“这厮什么时候练得这般力大,我竟甩他不开。”又一眼瞧见李芳菲一脸感激地望着王蛮,心中大怒,“好啊——你这贱人想必搭上了姓沈的,所以一反常态,给我装神女,妈的,气死我也……”他大怒之下,玄功一运,这手臂之力已达万余斤,即便是精钢也足以折断。
可是,王蛮的手却纹丝不动。
诸人已知俩人较上了劲,各自思量。
“听说李芳菲勾搭上了二当家,今日看来不假。”
“沈禅素来洁身自好,哪知还是被李的美色所惑,看来也不过如此。”
“沈禅道法精妙,却同道武双体的司马老虎比力气,想必有苦头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