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一噎,“那能一样吗?你妈妈是我媳妇,男子汉就是要和媳妇一起睡的。”
“那妈妈你做我的媳妇吧,不要做爸爸的媳妇了。”小年糕闻言二话不说扑到林小乖面前。
沈迟的脸立马黑了,这算是家贼难防吗?外面那么多人想撬他墙角都被他顶住了,结果居然没有防住这个小内贼。
见沈迟吃瘪,林小乖忍不住笑了起来,直到沈迟脸上要挂不住了,才施施然抱着儿子道:“就让小年糕和我们一起睡吧。”
她也想儿子了,至于沈迟心心念念的那种事,作为女人,她并不像沈迟那样热衷。
不提沈迟的憋屈,小年糕却欢喜不已,三两下爬到床上,像个小球一样欢快地滚进了林小乖怀里。
半夜,沈迟终于不堪忍受下腹的涨疼,开了灯到小年糕的房间拿出一条小被子,将小年糕一裹。小心翼翼地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大功告成!
沈迟回到被窝里,二话不说绿着眼睛扑向了林小乖,手口同用地动作了起来。
“你……小年糕呢?”
“送回房间了。”
“唔……轻点,哈……”
“宝贝,乖。把腿张开……”
“唔,不要…痒……不要碰那里……”
一室春光,某个饥渴的男人终于得偿所愿,被从里到外好好疼爱了一遍的林小乖一早醒来却觉得骨头都散架了,腰酸背痛浑身都被碾过一般。
“婉婉,有没有好一些?”沈迟一边帮她揉腰。一边讨好道。
“唔……再用力一点。”林小乖半眯着眼睛表情慵懒,微微沙哑的嗓音性感惑人之极。
沈迟咽了咽口水,却不敢造次,昨夜他已经够放肆了,要是再得寸进尺。今晚就别想和媳妇睡一个屋了,要忍住,要忍住……
林小乖哪能不知道沈迟的情态,只是她巴不得多折磨他一些,声音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还更勾人了,如一把羽毛将沈迟的心撩拨得愈加火热,却什么都不敢做。
在沈迟坚持不懈的半个小时按摩下。林小乖腰间的酸痛总算有所缓解,沈迟殷勤小意地拿了衣服帮她穿上,又亲手喂了她一碗粥。才道:“难得你放假,我们出去玩吧?”
林小乖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要去你去!”她的腰坐着都还有些酸,更遑论是走路了。
注意到她揉腰的动作,沈迟摸了摸鼻子道:“那我们不出去了,我在家里陪着你。你想吃点什么?我出去给你买。”
“小年糕呢?”她隐约记得一大早小年糕来敲过房门,只是那会她实在困乏。眼睛根本睁不开,只记得沈迟似乎和小年糕说了什么把他打发走了。
“我给他热了两个三鲜包。他拿着出去玩了。”沈迟回答道。
林小乖微微皱眉,“以后别这样了,让他在家里吃完早饭再出去玩。这种习惯并不好。”
“好,都听你的。”沈迟还想说些什么,外面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
“请沈迟沈中校的爱人林小乖快速前往传达室,有电话找——”
……
重复了三遍,广播才安静了下来。
“应该是老家打过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事。”两人都有些担忧。
到了传达室,林小乖刚接起电话喊了一声“喂”,林孝喜满是焦急的声音从电话内传来。
“小妹,哥求你件事!”
没头没尾的话让林小乖着实有些懵,愣了一下道:“小哥,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说清楚,不然我怎么帮你啊?”
对上一旁母亲和媳妇殷切焦虑的目光,远在z省的林孝喜抹了把脸,有些哽咽道:“县里流脑流行,小雪也染上了。”
“怎么回事!?”林小乖一惊,侄女的身体这几年明明已经好了起来,怎么还是得了脑膜炎?
而且脑瘤不是一般都在春冬季发的吗?现在还没到秋天呢。
“开始只是低烧咳嗽,我们只当是感冒,喂她吃了你留下的感冒药片,只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没两天就变成了高热,还总是头痛,总是喊冷,还生了皮疹。我们发现不对,把她送了县医院才知道县里有了流脑,小雪是得了脑膜炎。开始还好,医生给开了药,小雪的情况也不再恶化,后来……”
顿了顿,林孝喜有些恼恨道:“后来医生通知我们说那什么抗生素不够,要减药,但小雪的情况才有些好,我们怎么会愿意?只是不管我们怎么求怎么塞钱都没用,后来打听了才知道,县长家的公子也得了这病,只是到他那抗生素不够了,就挪用了我们小雪的份。”
他咬牙恨道:“我们明明已经把钱都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