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从容珺的住处回来,容婉当下便发了热,一直昏睡不行,口中呢喃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倒是容珺,本来出了事后就惊魂不定,这下容婉发了热,容珺却实实在在的吓着,见爹娘并不知晓之前发生的事,心底有些安了心,将那事瞒在心底不再说出来,一直守在容婉身边寸步不离。
已经过去了一个日夜,容婉仍是没有要醒的迹象,且前两日将军府的二小姐已经送了请帖,也只好吩咐小厮回了去。
白瑶打来的凉水,将手帕浸入水中,又拧了半干,敷在容婉的额头,待手帕回温时拿下来,又如此反复几次,容婉的热症却是丝毫未减,郎中说没什么法子,心魔入体,只好等心魔退去,才能清醒过来,说破不过一个等字罢了。
“二小姐,你也许久未睡,不如去歇会儿吧!”萤绿也守在身边,见容珺一直守着,无意去睡,只好出声提醒。
容珺摇头,眼睛不离容婉,“都是我说些胡话,把阿姐吓到了,阿姐本来最近身子就弱,若是不能亲眼看阿姐好,我也睡不安生。”
萤绿见状,便也不再出口相劝。
门外脚步匆匆,是洛景钰惯有的脚步声。
白瑶与萤绿起身,同时行了一礼。
“阿婉还是未醒?”洛景钰有些焦心,他不过与友人出去游玩两日,谁知回来容婉竟有倒在了病榻之上。
此状自是不用人回答,洛景钰瞧见一直守在容婉身边的容珺有些出神,得知容婉病倒之时也听下人多了几句嘴,想到此处,心还未动,口却先行,“珺儿,你与我出来一下。”
容珺转身,怔怔道,“兄长。”洛景钰再次示意,容珺也不得以跟他走出来。
门外走廊处,下人早已屏退,容珺小小的个子站在洛景钰身旁有些微不足道,容珺一直低着头,盘算着,怎样才能避开盘问。
“珺儿,两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洛景钰开门见山道。
容珺抬头,瞧见洛景钰紧锁的眉头,心也纠结成一处,若是她实话告知,兄长一定也会被吓到,便道,“珺儿不过是在集市上与绛红走散了,被三皇子撞见,就将珺儿送了回来。”
洛景钰瞧着容珺的眼睛,明亮而天真,不疑有假,叹了叹,又将容珺送回屋内,接着吩咐白瑶,若是容婉醒了,一定差人告诉他。
天色灰蒙蒙的,她一人站在屋内,唤了几声,却无人答应。
她抬脚向正院走去,不过近了些许,便从屋内传来几声笑意,是父亲的声音。
她走了进去,便见父亲身居正位,三皇子玄青坐在一旁,母亲坐于下首,见她进来,父亲连忙笑道,“阿婉怎么来了?”
她看了看父亲母亲,目光直接略过玄青,“我见屋中无人,便来正院瞧瞧,既然父亲有客,阿婉就先行离开了。”转身走出门,却听屋内的人继续开口,“阿婉就是这个性子,以后还请三皇子多多包容。”
“婉儿与我将要成为夫妻,我自然待婉儿极好,还请岳父大人放心。”玄青的声音十分爽朗,像是得了什么高兴的事一番。
容婉的心猛然一抽,提歩向屋内走去,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玄青,“父亲,阿婉不要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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