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禄被裴远给赶走了,陆清欢失去了盘问的对象,气恼的瞪了一眼裴远,唤了王二牛去调查夏银花口中的车夫,以及萧禄昨夜的行踪。
安排完一切之后,陆清欢在房中四处查找线索,却看都不看裴远一眼,两腮气鼓鼓的十分明显。
见她这般小女儿姿态,裴远反倒觉得好笑,打趣她道:“娘子这般怄气,莫非是因着我与舒铭吃茶,却不请与你吃?”
“你不请我喝,难不成我自己不会喝么?”陆清欢气哼哼的冲到二人跟前,执起一盏空杯,自顾自斟满,一仰而尽,谁知茶汤太烫,她不防烫了嘴,顿时惊呼一声,张嘴哈气,顿时两眼泪汪汪的。
“陆娘子怎么这般不小心?”裴远没想到自己无意逗弄陆清欢,却连累她烫伤了嘴巴,有些过意不去的说道。
贺兰玄逸从怀中取出一个方形木盒,轻轻放在几上,“这是治疗烫伤的药丸,陆娘子含服一颗,应该很快就不疼了!”
陆清欢依言将木盒打开,取出一颗乌黑的药丸放进嘴中,顿时一股清凉的味道在唇舌之间蔓延开来,刚才被烫之处的疼痛感顿消。她感激的看了一眼贺兰玄逸,刚想道谢,忽然想起贺兰玄逸之前曾说萧大郎虽然没有外伤,但是喉咙和口腔略有发红。
莫非,萧大郎也曾被什么给烫过?可是,他又是因为什么才会被烫到呢?
下人们说萧大郎戊时进入书房,而死亡时间在亥时到丑时之间,这段时间内,会不会有人曾进到过书房呢?
陆清欢立刻派人将昨夜当值的下人以及女婢给传唤了过来,一一询问之后,发现除了夏金花的贴身女婢没有不在场证明,其他仆从戊时之后都回到了下人房中,并不在此院中。
这梧桐是夏金花的贴身女婢,身材丰满窈窕,服饰较之一般婢女要显得华丽一些,就连妆容也显得更加细致。此刻她眼眶略略红肿,站在陆清欢跟前,浑身簌簌发抖,手指不停的搅着手中的帕子。
陆清欢仔细打量了梧桐一番,扬唇微微一笑,“你可是叫做梧桐?”
梧桐浑身一颤,轻轻点了点头。
“梧桐,你昨夜戊时之后,去了哪里?”陆清欢本身声音十分清脆,但是她此刻刻意压低,将声线放粗,语气森然,让人听了有一种被盘问的压迫感。
梧桐年纪虽然比陆清欢要长,但是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出于紧张,陆清欢刚一发问,她便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大声哭道:“求娘子明鉴,大郎并非奴所杀!奴昨夜……昨夜……”
“昨夜如何?”
“奴昨夜是宿在娘子房中……”
闻言,陆清欢皱眉不语,夏氏不在府中,梧桐说自己睡在夏氏房中,显然是没有人证的,不过趁着主人不在,睡其寝榻,显然是个不安于室的。
陆清欢神色冷淡,“可有人证明?”
梧桐一愣,随即哭的更加厉害,摇头不语。
虽然梧桐没有不在场证明,但是也不能因此断定就是她害死了萧大郎,更何况萧大郎的死因尚未确认。陆清欢让梧桐退下,并命她在嫌疑被洗脱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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