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屠汉秋听他们这么一聊,想起来了,“张闲,这个名字好熟,我好象在哪里听过?”
乔可昕赶紧打岔,“一个BLUE—SKY的工程部经理的名字,你怎么可能听过?人家名字大众化,听多了吧。”
屠汉秋摇摇头,“不是。肯定是谁特意在我耳边提起过。我想想啊,想想啊。”他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记起来。
Hawk只好提醒他,“是文叔吧。”
“对,对,对。就是他说的。”屠汉秋拍拍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上周末,他突然请我去打高尔夫。我还纳闷,他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他告诉我,他打赌输了,愿赌服输,这一次他请。嘿,我这一辈子头一回赚他请的客,我高兴坏了。”
乔可昕又打岔,“文叔打赌输了,跟张闲那个女孩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着呢。”屠汉秋兴奋地说,“阿俊知道这事,阿俊你来告诉你妈!”
屠辉一下子也来了兴趣,“阿俊,张闲认识你爸?”
Hawk摇摇头,“张闲不认识我爸,但见过一面。三年前她来BS集团面试,我爸是主考官,文叔也在。BS集团当时缺的是销售和行政文秘那块的人才。张闲学化学的,不太适合。我爸不知道什么原因,非常看好她,就和在坐的面试官打了赌,商量把张闲放到BLUE—SKY去自生自灭,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见到她,就算我爸赢,如果见不到她,就算我爸输。结果,上周我和文叔开电视会议,张闲恰好也在。文叔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赌约。”
“噢,明白了。”屠辉笑着说,“张闲这女孩还不错,你有机会可以泡一泡的哦。”
Hawk嘻嘻哈哈地笑,不否定也不肯定。
老董事长听了,“这女孩长得怎么样?听了你们讲她的故事,我很感兴趣呃。”
屠汉秋摸摸下巴,“我早忘了她长什么样了,名字都忘了,打得这个赌倒还记着。”
屠辉接着说,“我见过她一面。长的不算娇艳,但有一种灵动的美,给人的感觉清新,纯洁,有个性,喜欢她的人肯定不少。所以,阿俊想追求她,要早点下手啰。”
Hawk只是撇着嘴巴笑,像是在听个玩笑。
乔可昕急忙问,“阿俊,她和艾立芍比起来怎么样?”
屠汉秋一听烦了,“老婆子,你不要整天艾立芍的。艾立芍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呀。”
Hawk赶紧挡住,“你们两口子,别为这事吵了。张闲和艾立芍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形象,各有千秋,没得比的。”
快要吵架的两口子,当着儿子和老子的面不好再吵,爽快地休了战。
老董事长又笑吟吟地问,“屠辉,你又是怎么认识这个叫张闲的女孩?”
屠辉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笑而不语。
Hawk接过话题,“我知道,张闲有个闺蜜在TAOPO上班。她来A城的时候,和辉哥偶然遇上了,所以就认识了。”
老董事长噢噢噢地连说,“看来这个叫张闲的,和我们屠家的缘分还不浅嘛。这样也遇得上,难说我也有一天见到她啰。呃,汉秋,我和你没打过赌这样的吧。来,我们也赌上一赌,如果有一天我也见到张闲,你请我打高尔夫怎么样?”
屠汉秋笑得如一朵花,“爸,你来湊什么热闹!”
“阿俊,你爸不和我赌,你和我赌,怎么样?”老董事长不想放弃这么好玩的游戏。
Hawk乐了,“爷爷,你和我赌,肯定是你输呀。”
“为什么?”老董事长疑惑地问。
“爷爷,张闲现在是他公司的人,要走要留,他一句话就行。”屠辉抢着说。
“是哦,老了,忘了这码子事。汉秋,我还是和你赌,输了请我打高尔夫!”
屠汉秋拿他的老爷子没辙,“行,输了我请!不过,阿俊你不能帮你爷爷。”
Hawk憋不住地笑,“谁也不帮!反正谁赢了,对我没好处,也没坏处。”
老董事长开心极了,“你们其他人都做证人,到时候,别让汉秋耍赖皮。我相信我一定会赢。”
这下,坐在旁边的两个小年青各怀鬼胎。
屠辉在一旁心付,“爷爷肯定会赢。将来我和白芬结婚的话,张闲一定会来。但现在还不想让屠家人知道白芬,所以不能说。”
Hawk也不想让屠家人知道他和张闲的事,所以也闭口不说。
后来,两个小年青跑出去私下里又聊了会儿,却不知道张闲和白芬也正在聊他们两个。
张闲把方方赶走后,接到白芬的电话。
白芬在电话里说,“闲人,闲吗?我好无聊。”
“白美人,怎么了?你的灰马王子抛弃你了。”张闲回她。
“嗯。他回家了。听说要参加一个聚会。”刚说完,白芬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于是,张闲笑她,“敢情是人家在偷偷地想你。”没想到,自己刚说完,也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比对方的还夸张。
白芬赶紧回驳过来,“嘿,嘿。是不是偷偷找了男朋友没告诉我呀,现在也是人家在偷偷想你吧。”
张闲心里甜丝丝的,嘴上还不肯说,“那有。我这是正常生理反应,被你传染了。”
“嗨,好想和你去喝酒。”白芬落寞的说,“最近有人请你喝酒了吗?”
“昨天有个同事失恋了,我请他喝了黑方。如果你在,一定请你喝。”张闲故意逗人家。
“黑方,我可上不了,顶多喝口黑啤。你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吗?”
“什么?喝酒吗?”
“对极了。毕业会餐那天,所有的女性都倒下了,唯独你像炸碉堡的董存瑞一样,屹立在中央,羡慕死人了。小琴还跟我说,你那天是她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
张闲呵呵地笑,“我平时也美吧。是你们都把眼睛看男孩去了吧。信不信那天我化了妆?”
“哼,相信你我是小狗。”白芬又问,“你现在在干吗?看书,听歌,还是睡觉?”
“什么也没干,在发呆。”张闲说。
“我的闲人,什么时候真变闲人了。想不通,特别想不通。前几天告诉我升官了,这官当得怎么样了?”
“无官一身轻,有官就不知道怎么形容了。甜的、酸的、苦的、辣的,百般味都有,我都不知道该捡那头说起。还是你好,吃好,玩好,什么都好。”
“你这算在我面前显摆吗?我这也叫做好?”
“哎,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有身陷囹囫,四面楚歌之感。每天扑天盖地的邮件,会议,还有下属不服我管,故意制造各种事端,我是一个头两个大。”
“真心疼你,原本我还想着你只需坐在办公室前发号施令呢。你这个司令官做得不怎么样嘛,还不如我这个小专员呢。”
“好了,我都快成为怨妇,整天喋喋不休地抱怨这个那个的。挂了啊,你的灰马王子也差不多快回来了,赶紧洗洗招待人家去。”
“去你的。”
挂了白芬的电话,手机扔到床上,张闲跑洗手间准备洗涮。水还没放好,手机又在叮咚叮咚地响。
张闲想了想,先不管,洗好了再看。
等张闲十分钟后再去看手机,手机上已经有二十几的短信了。她从头到尾查看了一遍,全是Hawk发的。
------题外话------
这年代,不能光盯着小鲜肉、欧巴、颜值,还要看看我的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