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发力。”梓苓又拉过拓禹的手,往自己肩膀上按。
拓禹就那么执拗的挣扎着,一个拉、一个挣,都挺用力。结果拓禹的那只手胡乱的一划拉就碰到了不该碰到地方。
梓苓顿时懵了一下,猛然间想起他们落水那次,他也是用手胡乱的抓在她胸前的。这次……又是!
梓苓的素手猛地抬起来朝拓禹的脸上招呼过去。但将将挨到他脸的时候又生生的收住了。她还记得刚刚说过的约法三章……
“啪”一声响,梓苓的手拍在拓禹的胸前。他的衣服洗了一直打赤臂,这一巴掌拍的脆生生响,拓禹的胸前原本就有一个将好未好的手印,现在又多了一抹红。
打完,梓苓一扭头就跑了出去。脑子里“嗡嗡”作响,胸前被拓禹“狗爪子”撩过的地方火烧火燎似的难受,那感觉比之落水那次更明显,让心头小兔子蹦跶的真欢实。
“呵呵,害羞了。”拓禹裹着被子,看着自己的那只手,又看看胸前的红印,笑了。
一笑如万年春展花开,美的不可方物、蓬荜生辉。
又“呵呵”两声,拓禹低头道:“我错了,不该包小笼包的,该做馒头给她吃。对,小笼包会变成大馒头的。”
梓苓许久许久都在房檐下站着。这里淋不到雨,但是能够看到前面雨雾迷蒙,细雨霏霏。就好像此时她的心情一般,不是晴、有点阴,但又靡靡霏霏的看不清心思、找不到方向。
心头似火烧的感觉还在,就算在这冷雨凄风的屋檐下站了好久,那感觉都不曾减轻半点。
梓苓怀疑自己是病了,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财神山上的三个师兄都是美艳芳华的人物,与自己日夜相伴的长大,又常常摸爬滚打在一起习武,可没有一个师兄让她会有这种心头似火烧、心痒似猫抓的感觉。
“对了,定是他身上有什么药。他那药味儿忒呛人了。”梓苓拍拍自己光溜溜的脑袋瓜,给了自己一个似是而非,却不得不信的答案。
摸到了光溜溜的脑袋瓜,梓苓愣住了,低头对着脚边的一个水洼蹲下身去,仔细的看着水洼里自己的倒影。
那眉是弯弯的,大眼晶亮,鼻子小巧,嘴唇粉嫩。不过,梓苓看出自己这个模样也就是清秀而已,算不上是绝色的美人。何况还是一个秃脑瓜,会好看才怪。
“呼,原来真是我想多了。”梓苓吸了口气,这才起身回去。梓苓从来都明白,她长得连三个师兄都不如,又怎么能够比得上妖精一般好看的拓禹呢?
拓禹站着、坐着都是一副画儿似的好看,一颦一笑轻柔中透着艳媚;病的时候有种弱质纤纤的秀,强的时候眉眼柔和却带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不管哪一刻从哪一点上来看,都有一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美感。
可自己……就脑袋锃亮,能够晚上当灯使了;其他的,半点优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