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劝,但想想确实是这样更为保险,索性谢过了这两位师兄,便和拓禹回去了。
梓苓是打算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一定还有硬仗要打。梓苓从来不会抱着什么侥幸的心理,觉得只有一天坚持下来就没事了。
要知道,往往最艰难的时候,就是在精神已经放松的时候。
然而,当梓苓和拓禹回到大营,远远的就看到戚家的马车停在营门里面的空地上。
“三师兄来了。城里有变。”梓苓一下子就想到,戚谨苛在京城里做最后的一道防守,若非有事,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到这里来的。
拓禹也皱了皱眉头,拉着梓苓加快了脚步。
两人刚进营门,戚谨苛就从中军营帐走了出来。一脸焦急的道:“你父皇突然病危,我怀疑是宫中有人下手了。”
梓苓离开的时候,皇上的身子可是好好的。而且精神上也不错,并不像是短期内就会生病的人。所以拓禹和梓苓都知道,戚谨苛的猜测是对的。
见拓禹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梓苓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父皇。
梓苓将拓禹的手握了握,对他道:“先别急,如今宫中的人敢对皇上下手,可见对方已经是肆无忌惮了。你先不要回去,恐怕这是在请君入瓮。”
拓禹本来是想要立刻赶到父皇身边的,但是梓苓这样一说,他又觉得梓苓说的很有道理。不由得蹙眉道:“可是让我不顾父皇的安危,我也做不到啊。”
“我没说让你不管,只是现在别急着回去。我帮皇上卜上一卦,若是有劫的话,我也能够及时化解一番,保皇上几日内不会有危险的。”
说完,梓苓在这中军营帐的地上盘膝坐了下来,抬头问戚谨苛道:“三师兄,你知道我卜卦的步骤,借你身上的铜钱一用。”
戚谨苛和梓苓都是学到了遽明大师五行术数的本事,戚谨苛对阵法更精通一些,但是对于奇门之术也有所研究。所以梓苓一说之下,便点了点头。
但戚谨苛却没有立刻取出铜钱,而是看向了拓禹。问他道:“你见过我师妹卜卦,你说这卦当不当卜?”
听戚谨苛这样一问,拓禹的神情也凝重起来。
他确实见过梓苓卜卦,而且极其灵验,还能够帮助卦象所表之人改卦象、渡劫。
可那样也需要梓苓付出极大的代价,而明天还有最后的一天比试,这无疑是在拿梓苓的健康、安危来赌。
拓禹稍一犹豫,就直接道:“我回去看我父皇,那是儿臣的孝道。而梓苓对我更是满心情意,我自然不会让她在此时耗费精力和心神。梓苓,你就好好的应付明天的大比,我现在就回去看我父皇。只是明天不能陪你了。”
梓苓听拓禹还是要回去,自然紧张,一把拉住拓禹道:“不行,现在你我都清楚皇宫有多危险,我卜卦渡劫是最稳妥的。明天的比试还有二师兄和四师兄,如果我真的应付不来,他们任何一个人替我顶上就行了。但你回去就是千难万险,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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